前些天停了骑行,打了两晚球,呆了三晚。今晚改跑步。
搞好了厨房的东西,顺手整了下衣服,穿上布鞋,别上钥匙,登登的下楼。还是蒙蒙亮的光景,中山路已是迷离嫣红的璀璨。穿过小巷,转过街角的小学,爬上小斜坡,兜过几个漫步的老年人。河堤,我又来了。
河堤的灯光暗很多,以致我没多发觉它们亮了没有。集市广场那里只零散的聚着几个人。广场舞的大妈们showtime还有点时间,于是乎,这片刻这河岸是静静的。
跑起来吧。好久没有尝试过有点距离的跑步了,只不过跑步是不需要感觉的,迈开步子,扬起手臂,乘着风就来吧。堤上有不少人,大多是中老年,间中有几个年轻妹子拖着只小狗慢慢的走。夜幕关下来,她们的脸容大多看不清,身材倒还窍俏,爽了很多人眼睛。
1公里,多了点,2公里还差得远。但是我无力感已经上头了,渐渐的停下,慢走,默默的走。耳朵偶尔听着旁人的话语,说杂事,或对某个方向打着招呼。喂一声,你也来散步阿?乡音纯熟,氛围倒是熟悉的陌生。
健步一段,又催促自己跑。可是没过6-700米又回复健步的状态,心里给着自己一个小目标,走到污水处理厂就掉头,再跑一段。
前面走了两个胖女子,一撇一摆挪着脚步。小声的本地话说着工作的事儿?还是生活的八卦?没搞清楚,我早离她们有一段距离,只记得有那两三声叹气和笑意。
隆隆的机器声,污水厂就到了,脚步更慢了。提醒自己要坚持下去,快快快。到了就可以掉头,目标就完成了,可以有下一步。
掉头,跑一小段,再慢慢的走。今晚的跑步不成章法了。
蓦然间,一个中年人拖着条一身黑的狗在慢走。他不是呼着黑狗往前走,那狗却是伸着长舌,裂开嘴的踱着走。我注意到的是,那黑狗屁股后面光脱脱的,没有一点儿尾巴的踪迹。我在想这狗是什么品种阿?模样没什么特别,大小也就土狗一般,毛也平直顺滑,耳朵不大不小,这没尾巴是怎么的回事?
想过没答案的狗问题,我紧跟一辆摩托车开始跑了。那车上载着个胖姑娘,听到我的跑步声,感到点异样的氛围吧,回头看了我两三眼,咕哝着说了句。开车的一紧油门,呼的一声让烟囱喷出一股黑烟,嗖的飚了,落下了我。
勉励着自己一直的跑下去,怎么的都要跑回桥边。这个动力有点欠缺,只能一再的勉强自己,告诉自己,就到就到了。开始还能保持匀速,越到后面越觉脚不听自己使唤,步伐越发的小。好在终于都近了。
桥边。停跑。慢走。
从桥的两方向,见到了桃红上衣,黑色及膝短裙的大妈三三两两走向广场。她们的showtime将在不久的10来20分钟来临了,而我这傻瓜在河堤上的唠叨就如此这般的画上个暂时的句号。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