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O二三年的十二月眼看就中旬了,从八月到现在,我在简书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四个月的时光里程,象是被大雪覆盖的荒原,几乎没有我走过的印迹。
最近也心知对自己欠账颇多,可就是写不出来合适的东西。
今天必须对之前的四个月做个仔细回顾盘点,希望能对之后的时间管理稍有裨益。
七八月份是我相对较忙的时候,除了早晚锻炼几乎不大出门。所以似乎是因为忙和没有捕捉什么点可写的。
九月份不忙了,但整整两个星期没有写一篇简书文章。
锻炼和吃喝之外的时间去哪儿了?
应该是只做了两件事:一、在喜玛拉雅上录制高中英语单词拼写朗读专辑;二、录制高中古诗文朗读专辑。
两件事当中,英语单词不太费力,但读古诗文,特别是古文部份的朗读太费时间了。
首先,各种语气词的发音要遂一确认;第二,生僻字与通假字也要确认读音;第三,要合理地理解每一句话的最佳的释义,才能正确地停顿抑扬;第四、要多听大咖主播的专辑,来逐一识別我自己的方言音,并努力校正它们。
这样一通操作下来,有时候整个下午录不出一篇中等长度的古文。所以九月份上半月没有什么录制进度。
九月第三个周的周一,我回农村老家参加伯母葬礼,清晨因上衣不保暖受了寒,晚上太饿,靠嗑瓜子充饥,这又导致了热重。周二下午嘴角已起了很多热泡。周三晨跑因腰膝无力于是改成了快走,中午低热三十七点三度,但只两小时后就退到36.8摄氏度。次日抗原检测显示我"感冒"了。
真有意思,几乎全民感冒的三年,我侥幸保全。而几乎全民无恙的时候,我却感冒。但除味觉不灵敏之外,我几乎没什么症状。总共一周之后,我似乎都好了,能吃能睡、跑步逛街、活蹦乱跳。
但这仅仅一周。
随后的日子,我天天打喷嚏、流清鼻涕,一天一卷纸是不够擤的;再之后,更严重,每天晚上一躺下,两只鼻孔都不通气,完全是窒息的感觉。
各种问诊吃药不见效,到后来我只能靠着床头、擤着鼻涕坐上大半夜,之后昏昏沉沉小睡到天亮,因为躺下无法呼吸。而任何时侯只要一醒过来,头发就会出汗湿透,风一吹,又是喷嚏流涕不止。
全天24小时,没有一分钟是两个鼻孔都可以通气的时候。时间一长,鼻黏膜严重受损,鼻炎越发加重了。
这种情况下,在喜玛拉雅上自嗨式的录音任务也完全停止了,因为浓重的鼻塞让声音不堪入耳。
鼻炎真的很难治啊,无计不施的我勉强苛且了一个多月,十月份就过去。
十一月的第二周,一心堂药店的一位年轻导购小姐姐给我推荐了两种药,都是比较普通的药。我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态试试,结果三天就见效了。大约十多天后,流清鼻涕不多了,我基本能暂时离开卷纸勉强呼吸。但依然是风一吹就打喷嚏,稍稍出汗也喷嚏连连。
十一月份的前三周,我像久旱之后稍微得水的鱼,带着浓重的鼻音,每日一坐就是大半天,终于录完了选修第三册和第四册的英语单词。并且非常努力地录完了高中古诗文的后面三分之一,录制过程依然费时费力,依然各种不尽人意。有好多时我都在纠结:要不要重录?要不要?
但也有一些时候,我是抱着"先完成,再完善"的心态将声音文件保存下来的,这得感谢我放在床头的那本写稻盛和夫先生的书 ———《成法》。
十一月最后一周,鼻炎已明显好转,我自然心情大好,跑到曲靖去看望几位老友,又与一位刚刚开了间书画装裱店的朋友一起跑到建水去吃喝玩耍了两天。
十一月二十九日,带两位老友去看熟识的中医小姐姐,顺便也请她给开了三副中药。
三副药在六七天喝完,我的鼻炎已经基本痊愈,时间也推进到了十二月七日。
在十二月一日的时候,我开始盘算着要继续写简书小散文,但好几篇都是开个头却难以为续,只有又搁置下来,于是就到了今天,十二月九日。
终于拉拉杂杂地记个流水账,应该是不忍卒读。权当是完成了一个小任务吧。
总之,长时间不在简书出现,我总觉得不对头,今天先了却一个小小牵挂。虽然是欠自己的帐,能还一文就还一文吧。
生命不应该长时间被过成荒原,哪怕挣扎留下一鳞半爪,也是印迹。
放下纠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