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大学生活说再见了 想说点什么 说给你听 或者说给自己
我一直以为 我心里的位置很少 一个给朋友 一个给自己 另一个给来来往往的人 僧多粥少 如果来的人多了 也就容不下 有的人愿意等 也就陪着我 有的人等着急了先走了我也不怪什么 这些那些到现在为止一直陪着我的人 谢谢你们
大学结束了 看看这几年
我交过朋友 谈过恋爱 拥有过知己 但对于能走进心里的人一直宁缺毋滥 收到过很多能放到朋友圈里晒一晒的礼物 也攒下了很多只能自己消化的郁结 有人厚爱我 有人中伤我 说不快乐是假的说快乐其实也是假的 我开始懂得言多必失 开始知道一个人的素养和家庭有些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十来岁的时候 有人告诉我等你长大了就好了 可到了二十岁 我的生活还是一团乱麻 我分不清楚也不想分清 就稀里糊涂的过了下去
说到感情 我不想说我自己 我的感情太寡淡无奇 所以我想说说身边的人 那些我亲眼见过的爱恨情仇
很多人咬牙到最后一刻 才松手了充满欺骗和权衡的感情 所以一旦踏上另一条路 我看到他们就杀伐果断得不像个二十出头的人。也终于明白 或许有时候,过了那个爱情是清澈如溪的阶段 突然发现爱情可以是最纯粹的感情 也可以是最势力的感情
感情必然是自私的 所以太多人死在猜疑上 死在醋缸里 太多人告诉我是你的别人抢不走 我也深信不疑 所以我渐渐把防备心收起来 信任是感情的基石也是不能碰的一个底线 一切都要慢慢来 是两个人从你 我 变成我们的过程
而我现在觉得 真实的、永恒的、最高级的快乐 只能从三样东西中取得:工作、自我克制和爱
我们共勉
无论多么自持和自律的人 生活的轨道上都会留下一些遗憾和错谬 珍惜你的人会帮你修补 敌视你的人会给你放大
我相信这世界上有很多跟我一样的人 凭着一点运气和能力 走到还不错的境地 但你自己知道 你离“不错”还很远
或许你说三十岁就好了 就会变成举止得体衣食无忧的大人 但我早就预感到了 三十岁的时候 仍然会有其他噩梦困扰我 我知道跟安全感的这一场博弈 还远远没完
有很多苦得像药丸一样的往事 有很多像手指被门突然夹了一下那样的委屈 有很多简单明快的愿望不曾实现 可是对着日渐苍老的父母 又能说什么 只能讲我挺好的 你们多吃饭注意身体 知道了知道了 你们也记得多吃 照顾好自己 我所有哭得发不出声音的时刻 都是一个人 可能你也是 我很想被人高高抛起再稳稳接住 但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想有了 因为将你抛起的人可能很多 但是记得还要接住你的人几乎没有 可能你也是吧 我很想因为一些缺憾被人喜爱 可我还是尽力让自己变得完美 但我好像有时候说的最多的词是“对不起” 可能你也是
我买很多想要的东西 很多鞋子 它们好像一个又一个的纪念碑 纪念我经济独立 或者纪念有时候某一个瞬间突然被委婉地放弃 纪念我皱着眉头吞下了一枚苦果 还纪念我在自尊心和虚荣心的拉扯里 逐渐活得光明磊落
那件超级喜欢的Aj 其实是穿给自己看的吧 总是习惯睡前听歌 却越来越睡不着 是不是失望积攒的太多需要释放
讲道理是容易的 但要把一个人的一生说圆 那可就太难了 最最昏天黑地的时候 买双鞋 买把键盘 买自己想买的 没钱就去挣 饿了就吃渴了就喝。 想着日子怎么样都是能过下去的 跟朋友一起吃个想吃的饭 在肚子吃得滚滚圆的时候 或许可以很克制地流露一点辛酸 你望着我我看着你 说不定能跟别人对上 原来你也走到了这里
所以 有时候 你没有经历 最好不要轻易觉得别人变了 那只是他们不再像你以为的样子而已 倘若你陪伴着一起度过了成长 就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用一句“你变了”去否认对方
说到这里 突然想到 也算是大学几年的心得体会 并不算什么真理 只是自己的拙见
一个人要活得磊落 就必须活得真实 才能活得轻松 不期望侥幸就不会慌张 符合内心就不会被人抓到把柄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这句话比任何解释都有万钧之力 坦诚自己的为人 坦诚自己做过的事 不害怕别人因此而瞧不起自己 就能过得洒脱
小时候看过一段话 说很久以前 谎言和真实在河边洗澡 谎言先洗好 穿了真实的衣服离开 真实却不肯穿谎言的衣服 后来 在人们眼里 只有穿着真实衣服的谎言 却很难接受赤裸裸的真实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说法多了 好像越来越多人将谎言也包装成了真实 因为他们也害怕别人无法接受赤裸裸的真实 谎言确实是区分恶意或善意的
但谎言就是谎言
无论如何包装仍是谎言
你可以用谎言去安慰另外一个人 但你无法用谎言去改变你自己
我痛恨欺骗 仇视背叛 有时候却仍然无法避免受到伤害 难过之后想到其实自己也有时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 但我现在终于明白 人往往先自侮 然后才遭别人辱之 不要在意别人是否伤及你 首先看看自己是否给了他伤害你的权利以及你是否也能做到无愧于心 如果能够明白 那么再大的伤害就算不可能避免 你也能够幸免 你也能够理直气壮的告诉自己 至少我真挚认真 至少我诚心诚意 至少我对得起自己 不屑于欺骗污蔑
就说这么多 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