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诊
医院彩超室门口,排起长长的两队,我也在其中,陪爸爸候诊。
早上不到七点,我们就赶到彩超市门口,排队等待排序。陆续来了很多,都是前几天开好的检查单据,在排队。终于有人来收单据在电脑上排序了,两列长长的队伍慢慢的在动。“大夫,你看看我的再去哪里?”,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急匆匆的跑到队伍前面,手里捏着一个长长的纸条,挤在最前面问大夫。“看病排队啊!”人群里有人吼叫。正在忙着排序的白衣美女抬起头说:“大家都在排队。”老人涨红了脸,说:“我老伴病的厉害,大夫开了检查,我不知道去哪里排队。”这时我回头看见,在队伍一旁的轮椅上,坐着一个焉焉的老太太。白衣无奈的接过他手里的纸条,大声说:“你还没有缴费,先去收款处缴费!”“谢谢!”老人边道谢边推着轮椅朝两一个方向走了。
一会功夫,我们的信息录入电脑,电子屏上开始显示各彩超室的人员名字排序。登录完成的集中在电子屏对面的椅子上,开始候诊。“请***去一号就诊。”在8点左右,开始依次就诊。两排候诊的椅子坐满了人,一个斜靠在椅子上胖胖的小伙子,体型胖大,两只手在快速的动大拇指和两个食指,眼睛盯住手机屏,在玩游戏。“快给我转二百块钱!”他边打游戏边呵斥道,坐在旁边的一个疲惫,两眼无奈的老人,看样子是他的父亲。坐在那里无奈的看着他。“没听见吗!快给我转二百块钱!我的里面没钱了!”他声音提高的极高的音量,不顾周边的人投来异样的眼光,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或许是吼习惯了,我想。坐在旁边的老人无奈的掏出了手机。
坐在我们前面的一个孕妇,安静地在座位上等待,她一直盯着电子屏看,或许是怕错过了就诊时间。她左手腕挎一个帆布包,,手里捏着就诊单,右手放在隆起的肚子上,或许是在安慰宝宝别急躁。坐在不远处的一对夫妇,男人脸黑黑的,瘦而且窘,女人拿着单子指着电子屏上名字说,下一个是咱们。这是,电梯门打开,推出来一个手术床,被子下盖的病人仅露出头发。在前面的陪护人去问大夫,“我们是住院的,排在几号?”“等待叫号!”大夫回答她。她们挪动床在电子屏前停住,找自己病人的名字。
“大夫,我们交完费用了!”刚才的那位老人又赶了回来。大夫接过他的单子说:“你的今天看不上了,号已排满了。”“啊。那可怎么办啊,我们一大早从家里赶过来的。”“那也没办法,今天的号已经满了!”老人怅然的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好一会儿 ,他缓缓的问“明天能排在前面吗?”“明天七点半再来重新排队!”这种情况,对她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老人停留了一会儿,慢吞吞地拖着沉重的脚步,推起轮椅上的老伴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下一个到我们了。”爸爸说,我回过神来,重新关注电子屏上爸爸的名字。我站起来走到电子屏前,在门口负责维持秩序的大姐,摸了一下我的小羽绒服问“你的衣服从哪里买的,真得劲!”“买了好多年了,”我附合着。我的关注点在我们就诊的顺序上。
“请***到三诊室就诊。”爸爸进了三诊室。门口大姐说:“陪护家属在外等待。”我站在门口,等待爸爸出来。完成了中午的候诊,我们离开了医院。
开车返家途中,马路两旁飘飞的落叶很美,一树金黄醉深秋。它们经历了春之蓬勃,夏之热烈,秋之收藏,将自己打磨成枝头最美的风景。人生亦如此,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场修行。愿余生,陪爱人,觅一方庭院深幽处,,半卷闲书一盏茶,静看花鸟虫鱼,祈愿世事安然。不必挥毫水墨韶华,把柴米油盐点缀成风花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