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公司是集团在华北地区的分公司，规模在众多分公司中排名二十五。集团的业务涉及日化、电子、医疗、物流甚至军工等多个领域。咱们公司的主营业务是生产可穿戴电子产品……”
雷景回到座位上，端起微微冒着热气的茶水嘬了一口，提出第四个问题：“你觉得公司目前的运营模式有什么问题吗？”
冯游鲤彻底被绕晕了，雷总监的提问完全是东打一枪，西打一枪，让人摸不着头脑。“呃……上面领导有自己的高瞻远瞩，我不方便猜测。”冯游鲤已经没有了刚进来时的底气，虽然心里对这个问题有一些想法，但是不敢太积极表露出来。一切归根结底还是人的问题，就像这次的课题小组，不过是为了给领导想法子应付考核，根本就不是干实事的。就连这考核也是老板拍脑袋想出来的，没有实际意义。
雷景又嘬了一口茶，皱着眉说：“刚才的冲劲去哪儿了，别打马虎眼！”冯游鲤叹了口气，心里想你新官上任三把火，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吧，还要借我的口。“目前的问题在于，低下的运营效率不能满足公司日益发展的物质文化追求。公司要保持活力，就要剔除不合格的人，提拔有能力的人，观察发挥不稳定的人。”
雷景眯眯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又抛出一个问题：“你是哪一种人？”“被观察的人……”冯游鲤脱口而出。可不是么，打自己进来那一刻起，领导就盯着自己看个没完，名副其实被观察的对象。虽然自己也盯着对方看个没完就是了……
雷景应该是听出了冯游鲤的双关语，笑着把端着的茶全喝了。他放下杯子，起身从书架上拿下来一本黑色封皮的书，漫不经心地翻看起来。这一看就是十分钟。冯游鲤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还是告辞出去，场面渐渐寂静得有些尴尬。
“大约一年半前，集团规划了一个特别项目，并在我司进行试验。我司通过一些渠道发布了招募计划，当时有很多年轻人参加了。经过层层面试，团之乡是唯一入选的人……”雷景突然开口，打破了寂静。
【未完待续】
后记：这个小短篇要收尾了，按自己的想法，应该还有两次更新就可以结束。写小说真的很折磨人，写到下半的时候，因为某些打击导致我差点就弃更了。既然没有放弃，那就好好地把坑填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