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因着事物平静的表象而忽略它内里实则的暗涌。譬如,两个形影单只的人,可能是花开半夏的相遇,亦可能是转角相遇的离别。
眼睛里的视网膜愈来愈来地薄,很多人与物远远地望去总也看不清楚,隐隐总是怕着哪天看不到这种显然的美,以至于拼命地往前跑,努力地往前看,惶惶然地怕失了这份光明。
晚上书是看不得了,眼睛总是疲乏,就给自己播放各种书籍的读本来代替以往深不可测华丽的音符,偏爱三毛与安妮宝贝,总之都是充斥着这个夜色涌动的房间,然后陪我入眠。但谁知道有时候听得太认真,竟迟迟地不愿走出来。
或喜或悲,枕头亦是湿了一大片。
每隔些时日,总有昔日姐妹告知她要成家。不过几年光景,却有如此多的曾经与现在告别,我是真正祝福的,这么些年走来,太多的姑娘走入我的生命,然后被另一个他悄然带走。
我知道剩下的终究会被带走,更知道自己也不会留下。
我爱我的她们,不同她的他,我们之间守的是当初与执着。但是像《七月与安生》,我的她愿做七月,怎奈何,我一个七月的影子,却太多安生的心。
“心若无处安放,在哪里都是流浪。”那就流浪,流浪。那就暂且安于生命然后安于生活。
源于流浪,止于生活。想想也总是幸福,也总是为你感到幸福。
那就这样了,我让你走好了,我也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