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从远处山顶慢慢飘下一白衣男子,长得是颇为俊俏,要是个女孩绝对是国色天香的人物!看来马家这是惹怒了天道啊!也是,本来就跟天道关系差得很!哈哈,小爷也爱管闲事,本就是看这天道不顺眼,今天就玩一玩!
只见白衣男子,右手纸扇打开,口中法决暗动,道友,我来给你护法,好生修炼!天雷自不化骨被消灭后,不断的增大,朝着我轰来!白衣男子,脚踏步罡,身如鬼魅,来回于我周身,道道天雷,在她的纸扇下轻描淡写的被打散!我不断在心中暗暗惊呼这男子实力不可小觑,数道天雷在被他化解后,没有再劈下来,只是天空中的乌云还在不停地翻涌,好像在积蓄着什么!乌压压的黑云在天际不停的咆哮般的翻滚,只见一道紫色惊雷划过天际,直接朝着白衣男子劈来,这一击,势若长虹,白衣男子也不在懈怠,旁边的马家众人也已经躲到了相应安全的地方去了,只有如梦还在那里抱着老太太的尸体哭泣着。是的,人世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恨,爱别离,求不得,哪一苦是这么大的孩子可以承受的呢?就在我还在深深的注视着如梦的时候,一道黑影从空中划过,那是什么?就在我还在疑问的时候,如梦抬起了她的头,眼神中充满了警惕!是什么让如梦如此警惕?从这么严重的悲伤情绪中都反应过来了?
周围的地上开始炸裂,一个个残破的尸体,从土中挣扎出来,行动机械,但是数量足足二十多具,这是怎么回事?它们站起来后并没有着急向我们发动攻击,而是将我们几个围起来了!此时白衣男子还在极力的对抗那道天雷,虽然实力不俗,但是对着那道紫雷也已经是非常吃力了,身上已经见红,白衣也破碎了一些,此时的白衣男子停住躲避的脚步,打开折扇,上面一副水墨画露出来,荒草孤坟,薄雾淡淡,好似身临其境的手笔!白衣男子口中吟诵起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言罢,只见周身气势陡然竞走,他身前出现一座宛若实质的孤坟!那道紫雷直接劈到了孤坟上,只是并没有对孤坟及身后的白衣男子产生什么作用,又接连九道紫雷直接轰去,依旧被孤坟吸收没有任何伤害,此时天雷也已经停了,只是白衣男子脸色极度苍白,肯定是这一招保命的手段极度损耗!天上的乌云也不再翻腾,渐渐散去,留下了一轮皎洁的圆月!可是月亮的颜色却有些不一样,带着细微的血红色,照耀着天空中的星辰!无比的邪魅,也就在这时,那道黑影再次出现,如梦也直接站起身来,严阵以待!眼前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只鬼王!
相传,怨极生鬼,难消为厉,厉修摄青,摄青修灵,灵之上为鬼王,上古至今鬼王寥寥无几,传幽冥曾立百鬼榜,不入轮回,各成鬼蜮,不归天道,不入幽冥。
想不到堂堂百鬼榜有名的鬼王也甘愿沦为天道走狗,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梦,收起悲伤的情绪,愤愤的对着这只鬼王嘲讽道。小娃娃,我看你修为不俗,不要趟这摊浑水,我念你是马家唯一后人可放你一马!哎呦呦,瞧把你能耐的,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垫底大将啊!葬墓鬼王!应该是你识趣该滚滚吧!白衣男子好像跟他认识似得!
我当是谁大言不惭,原来是白家二小姐啊!现在你父亲可不在,杀了你,没人拦得住我!什么,她是女的!白家?怎么没听过啊!还不待我反应,葬墓鬼王,直接发动攻击,周围的尸体我现在才明白,都是在葬墓的鬼蜮控制下的鬼操纵的,白姑娘身体已经到达极限,身上的伤势也有很大影响,如梦也是强弩之末,还能撑多久啊!我思绪正在杂乱的时候,石魂突然对我说道,专注神心,关键时刻到了!
我丝毫不敢大意,只想尽快渡劫,跨过着道道仙之境的坎,好解决眼前的麻烦!白姑娘跟如梦两人已经在重重包围中浴血奋战,身上的伤愈发严重。哈哈,白家姑娘还有那个马家的小丫头片子,不是你们刚回猖狂的时候了?就让老子送你们最后一程,然后收你们的魂魄我要炼化到我的鬼蜮里供我享乐!哈哈哈!
葬墓的话,刺怒了我,我坐在那里的身形幽冥之气大作,而肉身也开始爆发强大的气息,两个身形,在慢慢融合,周围的天罚再次从天空中翻涌出来,七色彩雷划破天际,径直朝我劈下来!就在这紧张时刻我的鬼体与肉身终于融合完成,幽冥剑直接意随心动跃然到手中,横扫出一道剑气,向着包围的鬼控尸斩去,顷刻间,灰飞烟灭,七色天雷,急速的向我劈来,我不闪不避,剑指临空,左书幽冥,右画惊雷,上灭于天,下不容地,敕!一道夹杂幽冥之气的青色雷光从我手中朝着那七道七色天雷迎去!
天空中,一片猛烈的爆炸与光芒,我的青雷并没有消失,而是消灭了那七道天雷,径直的朝着天空劈去,天上的景色大为改变,从血红的月光一下变为幽冥的阴绿!陡然间,这片区域的天空仿佛都在颤抖。此时,葬墓鬼王看到眼前的情况,直接想趁我不备,对我偷袭,可是他还是太低估我的实力了,此时的我已经是道仙级别,准确的说应该是鬼道仙,对同等级的道仙鬼怪极度碾压!
反手一剑,直接封喉,葬墓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直接灰飞烟灭被我的剑吸收了进去!我走到白姑娘跟如梦身边,给她们止血,并对白姑娘道谢,多谢姑娘仗义出手,助我渡劫!没事,我,白姑娘还没说完,直接倒了下去,我跨步一接,将其搂在怀中,旁边的如梦可是不干了!哎呦,长凡啊,你这是趁机占便宜啊,看见比我好看的你就开始有非分之想了是吗!本姑娘真是看错你了!哼!
我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将白姑娘扶起身为她疗伤,看见她脖子上挂的玉佩落了出来,上面好像是她的名字,白庆莹!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真是个有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