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习惯睡不好觉的时候,就去写一篇日志,这个习惯持续了好多年,现在反推回来,都是问题。
我在一片荒芜的大地里,踏雪飞歌,嬉笑怒骂,在我的剧情里,做自己的导演,续写未知的期待,读起了自己的旁白。
我本楚狂人。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这个世界本没有错,《使徒行者》里,陈sir说道,这个世界本不是黑色和白色,还存在着灰色。想象中的得不到和已失去,会是两件事情,其实确是一件事情。
错愕的想法里,《水浒》的世界里,该出手时就出手,只是变得怪异。我还是坠入灰色的世界里,不思不想,不念不动。朋友的手串不会戴了,可能有用,但物质对意识的作用能有多大呢?
黄给我送了一个一千公里带来的杯子,冲了一杯咖啡,你晚上估计睡不着了?
没事,有药。
两点,把欠的账给还了,还有什么事在心头?真的是咖啡导致的吗?
如果剧本可以改写,又会是什么样子呢?薛定谔的猫,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有着多重的宇宙,一种选择,一种宇宙,只是自己不得而知。或许我在其他宇宙过得很好吧,我对自己暗示道。
徐说,年轻的时候,喜欢别人,会因为别人性格好,成绩好,书法好……而喜欢,只是一种特质。刘说,我的心里还有人,不想和她在一起。
这个世界有人选择了刚,有人选择了苟且,苟且的不一定开心,刚的,或许是选定好了自己的路。我无意去劝导别人,也开始接受一段感情的得与失。
年纪大的人似乎看穿一切,而自己在这个漩涡里旋转,跳跃。越陷越深。开始学会接受和坦白,对于病痴感,一千个人的心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我养了一个坏习惯,写完日志就可以睡着了,重复五六年前,或者更久时候的行为。
如果不用那天,写完日志,就能睡着,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