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白天已经过半,从工作的状态中苏醒过来,脑子一片混沌,摇头转胳膊了一圈,肩膀僵硬的很,空气很闷,空调送的风还算温和,只是房间的味道有些难闻,装修了好几年的屋子,味道还是没能散出去,只能将就着呆上一下午了。
最近经常会在得空的间隙里,细想过往的事,更多的还是少年和青年时期的事,那时候也是一天天过来的,周遭的环境在慢慢的变化,以一种察觉不到的形态,这种形态等被捕捉到了,结果却早已大相庭径。
不知道是不是这世间变化太快,还是人心疲劳了,竟然停下来思考这些事情。的确,人文复兴就是建立在人类停下来思考后开始的。从整个宇宙中来看,人类真渺小啊,可恰恰是这渺小,正在产生文明,我们不知道宇宙为何存在,到底以后会变成怎样,时间会不会终结,或者会不会倒转,这一切的一切都说不准,虽说现在是靠着科学的发展来试图解释,但是科学解释不了了的东西多的很,人的一生就几十年可真是太短暂啦。
短暂归短暂,有些人来到世间上,没有想法,或者局限在小小的圈子里过活,等于没活。历史上抛开纷乱,在和平时代留名的人,或者说是某些领域的开拓者,这可真让人佩服,到底要佩服什么呢,还是集中到想和做这两个行为上。
偏偏这两个行为是产生变化的根源。你想想,劳动可以带来财富,所以大家为了生活,都在拼命劳动,那些好吃懒做着,必然要被社会淘汰,此外一些靠着以前原始积累情况下的好吃懒做,也没什么好说的,有两句诗可以形容: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我想像小时候的学校,似乎大部分时间是在学校里度过,想着上学路上走过的街道,街道两旁的商店,商店里的商品,买到商品后满足的心情,再回到现在的时刻,日子一天天的在过,可人生却变得更加复杂了。时间不紧不慢地在流动着,没有带着任何的情绪,不顾也没必要把人整成这样,家庭的环境造就了人的性格,可其实,想开了,都无所谓呢,大家的归途都一样,所以真实地活着,是多么地重要,如果在世间这几十年,连活着都要很虚伪,那么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可真实地活着往往会遇到不少困难,各种各样的意见会穿插在你的身边,不管不闻不顾吧,就好像蚊子嗡嗡嗡地飞在你耳前,偏偏已经躺在床上了,隔几秒钟就嗡嗡嗡一下,不起来打死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所以当你想真实的生活的时候就会遇到阻力,这种阻力最早会来自家庭,而家庭里的成员更多地是用各种偏见来指导你该如何做,可能做了后家庭的成员心情会好一些吧,而当事人就要郁闷了,原本想真实地生活,硬生生地被穿上了虚伪的外衣。
再回到小时候,反而是最真实的状态,这个最真实的状态下面,却又是最愚钝的时期,除了安静和奔跑,别的都不太会去想,人世间的悲欢离合还不能感受到,更多的是日复一日的作业,好在小时候就那么十几年,眨眼就过去了。再想回到小时候只能靠回忆,虽然是一个不太精彩的童年,但是仍然有趣,可怜的诗那些记忆力不好的人,童年只能靠想象了。
从欢愉的童年中出来,我是多想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做一些事情啊。到了这个年龄,学习的事情没有人会过问了,家庭成员关注的重心不在此处。这个时候,就需要自己或者说我,来寻找人生的意义。这人生的意义,从历史的视角来看,是需要通过游历来寻找的。说简单点,环游世界,我们现在都是形全而神残,按照这世间的套路,生活在一座城市,找一份工作,组成家庭,生下小孩,然后再让小孩来重复。我从来不小看这种重复,从大了说,这是让人类存在下去的必然,但是有的时候,战乱却倒行逆施,整个人类历史真的是充满了耻辱,个人的耻辱、国家的耻辱。现在这些耻辱还在世界各地发生着,虽然总体上看来是一个相当稳定的相对来说比较和平的年代了,但是我讨厌政治。
齐邦媛在《巨流河》里感受到政治带来的那种让人说不出来的针锋相对,生在八十年代的我,也算是处在新中国的初期,从建国到现在还不到70年,总体上看,对比于过去的朝代,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时间和空间这两个状态被正在急剧地收缩。所以未来世界将变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恐怕不是我们这一代要操心的问题了,但是我们依然爱好和平,不喜欢侵略,从现在来看的话,尽管有这样那样的不公,这样那样的问头,我们或许还真是比较幸运的一代,最起码不用流离失所,不用背井离乡。
总之安安乐乐地活着就好,该追忆就追忆,该享乐就享乐。说实在的,但是如果有些小心思,不愿意安逸享乐的,最好制定了目标想尽一切办法达成,仅仅沉迷于游戏中的角色扮演的人的成就,不如把自己放在游戏中,达成自身的成就,比如画好画,写好字,达到想要的体型,获得读书写字的满足感。这些都要有强大的毅力去执行,可人总是喜欢安逸的,并不太愿意付出,却同时又羡慕别人,岂不知别人已经努力了很久,才到达让你羡慕的这一步。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这是为什么帅的人已经早起背雅思托福单词了,而丑的人躺在床上刷着朋友圈羡慕别人在这个国家还是那个国家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