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狄更斯在《双城记》中说过: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民国就是这样一个时代。民国才女在这样的环境下破茧而出,林徽因、吴健雄、萧红、董竹君、阮玲玉、苏雪林等构成民国一道亮丽的风景,在民国的舞台上洋洋洒洒。成就了一个不可多得的时代。在她们身上,我们看到人文主义在不断蔓延,旧时的女子封闭观念渐渐腐朽。或是文坛上的绰约多姿,或是影视上的如鱼得水,都让人耳目一新。探究她们的成就境遇和婚姻观念,与社会的转变不可脱节。
关键词:民国才女 境遇 婚姻观念 才情性情
随着近代中国社会的剧变和女子解放运动的勃兴,婚姻家庭的变革更成为一场政治运动。民国是中国社会的转型时期,婚姻家庭呈明显的新旧过渡特征。而家庭教育方面“女子无才便是德”渐渐淡化,大户人家的小姐不仅可以上学,还可以到国外留学,如此一来,思想逐渐得到解放,思维也活跃起来。小户人家也可以上私塾,这对女权发展有一定的影响。她们的成就也都与这一时期的教育有关,但是,不可避免的乱世风流,抛开了贞操观念,民国才女的风流韵事也不胜枚举,在婚姻家庭上表现得尤为突出。
一:才女的“制造”事业
民国才女的传奇,并非偶然,张门大户,社会辗转,过渡时期的人是矛盾的,苦苦挣扎于旧的思想漩涡里。但是在社会先例的创造下,女子走近了学校,甚至出国。在《曾经风流》中介绍了40位出色的女子,但是在他们年少的时候都有一个慈母,严厉的父爱在争吵中淡化,母亲苦于自己的文化程度不高,在生活囧迫中也会筹钱让女孩子上学,因为重男轻女的思想不可能突然覆灭,女孩子只能在母亲的怀中得到温暖和支持。学林人瑞苏雪林的母亲亲厚受礼,对苏林雪的一生都有很大的影响。民国间谍关露的母亲毕业于中国第一女子学校——建宁中学,懂诗文,善小楷,关露在母亲的熏陶之下,开始学文赋诗。阮玲玉的母亲虽然没有文化,但是毅然把生活的积蓄用于教导女儿,让她上学。于玲和母亲一个上了小学,一个上了大学,几乎同时入校,成为当时的轰动之事。民国的惺惺相之事常有,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些女子在囧迫的生活中几乎走投无路时也会遇到别人的慷慨解囊,比如萧红,她受到了叔父的鼓励和资助,所以才没有在苦难中被埋没。
在家庭教育中,社会的因素中,或沉或浮,才女成为民国的一项“特产”。有人说“有的人生来重要,有的人变得重要。”这与这些女子的个人努力也离不开,越是苦难,越是奋起,这运用在中国的沉浮之上可以,亦可以表现在人的经历之上。傅雷曾说过孤独的人会创造一个世界。民国女子在受到的乱世的熏染和人情世故的涂抹下,独具特色。
二:民国才女的爱情和婚姻观念
才子佳人,佳偶天成。浅谈一个人的一生,必不可免地要说到她们的爱情和家庭。这可能要从民国留下的诗歌说起,无论是徐志摩,还是高君宇,还是沈从文,都是风度翩翩的文豪,在中国文学史上取得了不可小觑的成就。在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女子之后便开始大胆追求,并且根本不顾自己已经有家室,当然这不能怪他们,三妻四妾的观念还很浓厚,所以就在产生了轰轰烈烈的爱情之时,也产生了许多悲剧。
民国的才女们,眉目如画,学识渊博,或是能歌善舞,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亦是。徐志摩和林徽因,陆小曼,淩淑华的纠缠在民国史上画上浓重的一笔。徐志摩最终和陆小曼结婚,可是在这其中有一个受害者,她叫张幼仪,是徐志摩的原配,她和徐志摩的离婚案是当时初举,震惊中外。石评梅是武汉大学的一道风景,在面对吴天放的爱情背叛后,她毅然退出,在高君宇的大胆追求下,因知高有妻子,也拒绝了。她表现着中国女子少有的沉着冷静,独立自强,有着自己的理智,所以也成为民国才女的一个典范。凌叔华面对着徐志摩的恋情,最终嫁给了陈西滢,但是却在中年出现了婚外情。丁玲先后嫁过三个男人,并和胡也频和冯雪峰有过一段“三人行”,不得不说当时的才女们已经开始抛弃了以前的贞操观念,从三从四德的圈子走出来,有了新时代女性的特征。
不过还是要强调的是,这是一个过渡时期,无论是进还是退,都带有这个时代不成熟的色彩,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女子还可以提出离婚,再也不是只有“休妻”,和平离婚成为一种状态。在这个承上启下的时代,不仅是对旧时女子的冲击,更是对新式女子的开拓。
三:民国女子的才情、性情
吕碧城在12岁时写了一首词:“绿蚁浮春,玉龙回雪,谁识隐娘微旨?夜雨谈兵,春风说剑,冲天美人虹起。把无限时恨,都消樽里。君未知?是天生粉荆脂聂,试凌波微步,寒生易水。浸把木兰花,谈认作等闲红紫。辽海功名,恨不到青闺儿女,剩一腔豪兴,写人丹青闲寄。”“诗论大家”樊增祥看后惊叹不已,断不敢相信“夜雨谈兵,春风说剑”的辞章竟出自一个小女孩之手。郑逸梅在《人物品藻录》中,说吕碧城是当时上海滩的风云人物:“吕碧城放诞风流,有比诸《红楼梦》中史湘云者。且染西习,常御晚礼服,袒其背部,留影以贻朋友。善舞蹈,于蛮乐增瑽中,翩翩作交际之舞,开上海摩登风气之先。”林徽因不仅是文学家,更是建筑大师,为中国的建筑事业留下了不朽的辉煌。
前面说起民国才女的婚姻爱情,但是没有说结局,那就是大多以悲剧告终。在失败的婚姻和爱情下,她们都也一个同点,那就是进步,在生活上奋起,化悲痛为力量。正如张幼仪成为第一个女银行家,陆小曼成就了她的画画天赋…
时光荏苒。如今,婚姻自主、接受教育、经济独立,这些前辈们砥砺争取的权利,已经被视
为当然,但我们切不可忘记,民国才女们披荆斩棘的苦乐悲喜。诚如伍江陵为本书所做序中所言:在历史进步的关头,她们选择了一跃而加入,而不仅仅是站在路旁作为一个鼓掌者。所以,历史绕不过她们……
参考文献:
[1]《曾经风流》王志勇,团结出版社,2009年。
[2] 《觉醒:民国“新女性”婚姻家庭观之嬗变——以二十世纪二三十年对城市女性的调查展开》 邓红 刘海霞,河南大学学报,2007年32期
[3] 《民国奇女子》陈家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