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恍如是一个梦,在那里我拼命的挣扎,似乎我越使劲,更在沉睡… …风筝断了线 往事般 落在我面前
阳光,微风,伴随着吉他的旋律,让我感觉这个天空更加湛蓝,也更加静谧… …
青翠的操场上,叶儿还带着清晨的露水,那些散落着斑斓的花儿,它们当中也夹杂着五颜六色的纸屑...。。
我是一个大山的孩子,总是对外面的世界充满着好奇,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所影藏的秘密,它就像一个磁铁吸引着我前行。我的家乡是要通过一辆火车,才能到达的地方,也是到外界的唯一途径。我的家乡也有一片的芦苇荡,那里有夏夜的萤火虫,当然也有讨厌的蚊子,每当我看着天空,总能看到一片皎洁的月光,它静静的洒在溪面上,似乎让我感觉像是生活在宫崎骏般的童话里。
阿婆,是除了父母,对我最亲的人了。也是我无话不说的老朋友。在小镇的生活平静,仿佛来到这里的人就会沉睡不醒。直到有一天,我像她说起我要到大城市,走出乡村,可是她她却紧紧握住我的手,良久没有说一句话,我知道,她希望我留下来,来帮她料理她的茶水摊。
我穿着大筒裤,踏着拖鞋,站在阿婆家的阁楼里看着远方,看着村里的房屋,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 …
深夜里,我还是走了,是趁着阿婆熟睡时走的,我不知道那种急迫的心从何而来,以致于来不及看一眼,那晚的夜空是不是也有月亮,还有陪伴它的小星星,我不知道... ...
我独自背着包来到家乡的小火车站,等待着一辆可以把我带去远方的小火车。我突然耳旁想起了阿婆那亲切的呼唤声,是那么真切,让我不忍卒听,我在想阿婆醒来时,找不到我又该如何,是不是和我一样,站在阁楼的最高处,望着我离开家的方向。
随着一声汽笛声,我离开家乡的火车开动了。突然明白,这一声是我对阿婆最残忍的告别方式,我呆呆的望着车窗外,望着远方的阿婆家的小阁楼,我似乎看到她在那使劲探着身子,看着我离开家的那辆小火车,那随着火车喷出那缕青烟慢慢地在小镇的上空升起,我似乎听见阿婆的心在我的心里轻轻的碎了... ...
我离开这个小镇,是如此的情愿,而十几年前我来到这里时又是那么的不情愿,只是我把它当作我生命中的一次静止和经过,没想到的是,它却成了我的全部。
来到小镇之前,我就想着离开,是一种说不出的离开。可以到哪里我才发现,我错了。那里的人们都活在一片茂密的森林之中,有清澈的溪水,大山很深,记得儿时的我总是和几个玩伴,光着脚丫,露着屁股在水中奔跑,嬉戏,玩累了,就坐在石凳上,悬着角,傻傻的看着天空。
我最好的玩伴算是阿健,小二牛,嗯,还有小黄,不过它是一条狗。每次我们出去玩总会带着它,那时的我们就在田间肆意的狂奔,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小黄就在我们后边不停的奔跑,不停的叫着...
记得那是一个下雨天,是我记忆中以来,最大的雨。我也是在雨中奔跑,但这次我的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前方有一个年轻的女性,她,就是我的母亲。我不知道,为何她会选择这种离别的方式。我就不停的跑,她也跑,有时也回下头,再跑一段路,突然,我摔倒了,她回头看到了,只是用手捂着嘴巴,然后扭头接着在雨里跑者,直到渐渐的消失在我的眼帘,我不停的哭泣着,眼睛里的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最后汇合到我的嘴里... ...我不知道她的那种决绝是从哪来的,那个决定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我都不知道......
这次,我也同样离开,离开了大山,离开了小镇,我曾以为大山和小镇都是回的去的,但是最后,最后,我才发现,这次的离别,竟是诀别.因为大山里的阳光,和小镇昏黄的路灯里,再也没有了欢快的影子,就像我的生活里,再也没有了诗意。
孩童时虽然没有现在科技那么发达,自然没有那些帅气的变形金刚,华丽丽的赛车,但是却有我们难以忘却的小人书,小霸王游戏机,玻璃弹珠… …打纸片也是我和小儿牛们最喜欢玩的游戏,每次我们都要打的手发红,可是当时的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有时我们会在小小的胜利面前欢呼,阿黄也会兴奋的看着我们叫起来。
乡里的孩子总是喜欢冒险,哪里都敢去。我们喜欢在林中嬉闹,一次我们发现了一棵树上的草窝,好奇心驱使我们想探个究竟,可偏偏我们都不愿爬,因为它太高了,看样子很危险。但是对我们来说,在这里找根很长的棍子并不困难,一下子阿健就找到了一根很合适的毛竹,只要稍微跳起来,准能够得着。什么都齐了,说干就干,阿健用力一跃,并同时挥着右手的棒子,可是偏了一点,那个草窝被轻轻触碰到了,里面发出了“叽叽喳喳”的叫声,我们更兴奋了,阿黄又是一跃这回刚刚好,那个草窝顺势从树梢的位置往下掉,我们大家赶紧小跑过去,发现里面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小麻雀,其中还有一个蛋,可惜它已经破了,阿黄和小二牛很是高兴,可不知为什么我一点高兴的劲瞬间没了,只是觉得很内疚,正当阿黄靠近它时,我大声尖叫着我要阻止这一切,不知哪来的想法,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把阿黄敢开,蹲下地抱起那个已受损的鸟窝,跑走了,只留下惊愕的阿健和小二牛… …自从那以后,我在也没有参与捅鸟窝,我觉得那是件很愚蠢的事情。
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了,大家都很兴奋。因为那时候我们总能看到一些成群结队的大哥哥大姐姐们背着书包在乡间的田埂上走着,我和阿健,小二牛一样都很羡慕。这次轮到我们了,我们也有自己的书包,一只属于我们自己的笔。阿健的书包,是他的爸爸拖他在省城里的伯伯带来的,小二牛家里比较穷,没有什么书包,他的妈妈就给他一个布袋样的书包,而我的书包是阿婆亲手为我做的书包,我有点小小的失落,虽然比不上阿健的那个“洋书包”,但,它却很特别,因为阿婆特意为我的书包上缝上了我的名字,我很开心,每次临睡前我都要看着它,然后再睡觉… …
我们都知道对我们来说,上学的机会是很宝贵的,我们几个都很珍惜这个机会,所以上课我们都很认真。可是,却有些人不这么认为。阿强,是别的村的,因为我们这里上课条件并不好,所以和他们别的村是在一起上学的,他是我们班最调皮捣蛋的,爱欺负同学,打架,还会在背后对大人们指指点点的,我们三个都很讨厌他。那时候的记忆很凌乱,也模糊不清了,但是,其中一件事我仍记忆犹新。那是在一天的放学后,我和阿健,小二牛准备写好作业在回家。就听见外面的很吵闹,过了一会儿,阿强就带着几个他们村的同学在教室里跑来跑去,其中他们还有一个叫“蹴鞠”的东西,我们当时也没在意,突然就听见“哐啷” 一声,我转过头去一看,吓的不清,原来是教室一扇玻璃被他那个“神奇”踢破了。记得阿强也有点慌了,但看他又故作镇定了一会,回头大声的对在教室里的同学说到:“如果有谁敢告诉老师,我有他好看的。”我听到这句话后,连忙低下了头,我害怕看到这样的眼神,这会让我觉得发冷,我想那时候的阿强的眼神是恶狠狠的吧,不然,那个语气不会让我忧郁了好久才做出那个决定。
我记得,当时在场的人都没说话,然后阿强和这些人,赶紧走了。回去后,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不知道老师知道会这样,不知道…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内心的惶恐从何而来,虽然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第二天,老师看到这破碎的玻璃,先是惊愕,然后是愤怒,那种愤怒是由内而外的,我想那时的眼神足以把一头狮子给杀了。但突然,她的那种眼神又突然消失了,老师的语气变得很平缓,但似乎又有点严厉:“哪个同学能告诉老师这个玻璃破了,是怎么回事呢?”教室里一片寂静无声,大家的头都是低着的,似乎我都能听到阿强在教室后面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良久过去了,没有一个人说话,老师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块玻璃赔偿可是要几百个鸡蛋才能赔的起的,而这间教室的修建都是这里的人东拼西凑给这里的孩子建的,可以说是来之不易吧。可是都没人说,虽然我和阿健,小二牛都知道,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谁都没说,不知道那节课是怎么过去的,只是觉得它很漫长,当时的空气似乎都已经凝固了,时间也停止了。
日子过了几天了,事情还是没着落。我是知道真相的人,阿健和小二牛也是,我找到他们想要和他们一起说,可是他们一口就拒绝了,他们也认为得罪阿强准没好果子吃,除非你能打的过他,我,我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觉得这是一个心结,搁在心里难受。又是一天的下午,下午下着大雨,这次我终于做下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安排,似乎总是在下雨天要发生很重要的事情样的,不管你信不信,但至少对于我来说是的。我还是在教室里,阿健,小二牛找我一起回家,我回绝了他们的邀请,说自己还要写作业,阿黄,他们很是奇怪,因为今天并没有作业,额,我并不是撒谎的好手,只好说,自己就像看会书,叫他们先走。没办法,外面也下着大雨,他们只好走了,看着他们离开教室,我喘了一口气,我又假装看书,其实我是为了等老师下班,那一刻,终于到了,老师撑起她那把打伞,走进了雨中。我赶忙收拾好那本装模作样的书,拿起座位旁的伞,也冲进雨中,可当我冲进雨中后,又感到后悔了。没办法,我只好跟在老师后面,很想在她后面赶快叫住她,又怕她看见,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的心情也越发复杂。突然老师觉得哪里不对,突然回头,我还在想到底该怎么办并没注意到。这下可怎么办了。老师看到我,疑惑的说:“小天,你怎么了,这么晚还没回家,好像你回家的方向不是这里吧?”“老师,我… …”我突然感到语塞,突然涨红了脸。老师似乎看出了什么,说道:“小天,你是有什么事情对老师说吗?”“老师,是…是…是的。”我结结巴巴的说道。后来的对话我也忘却了,却记得,当我把我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甚至像是肚子里像打了底稿,一口气说完,没有任何停留。之后,回家,天空似乎放晴了许多,乌云散却了,我的心也释怀了… …
事情的处理结果,我也记不清了,不知是他被开除了,还是那天被他爸爸用竹编抽出教室的,但是我记得那天也是一个小雨天,只是那天风特别的大。那天我的心情也不特别的好,心情也异常复杂… …
离开的那天清晨,也下着毛毛雨,一团白雾笼罩这这个小镇…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过离开的冲动,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一种不是为了什么而离开,也不是离开什么,而仅仅是单纯的想要离开。
有人说,大山里的孩子单纯,善良,很容易相信。但是,他们不知道,这种亲信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更好的离开的理由。那幅画面,那一句话,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没有被岁月抹去。小时候,我喜欢望着远方,望着远处的的青山,似乎大山里面,抑或后面隐藏着什么牵动我那个敏感的神经。从省城来的姑姑对我说过,山那边很美,是你从来没看过的世界,在那边也有一片很美的大海。我很好奇的看她着她,但她警告我说现在的我是不行的,一定要等我成年才行。之后说了什么,记不真切了。但是那句话我却一直记到。
直到,直到,一天。我和阿健,小二牛,一同去了我是不应该去的大山上,一路上,我很激动,似乎在山腰上看到的乡村都幻化成了雨花石。当我看到山顶上的最后一片松树时,那股兴奋快到嗓子眼了,有点说不出的感觉。而小二牛,阿健很高兴,只是没我那劲了,毕竟上山很累。当目光越过最后一颗树时,我那双,惊呆的的眼睛,变得惊恐,山的那边什么也没有,山的那边还是山。我没有说多么。而他们却与我相反。
回去后,我一直很沉默。我只是知道,小孩子是不能欺骗的,那怕是小小的欺骗。
来到大城市之后,我觉得我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那繁忙的街道,拥挤的人群,喧嚣的城市。我觉的有点失落,这种失落就想那散落在地上的纸屑,凌乱而可笑… …
望着窗外纷纷而下的雪,我想我来到这已经好几年之久,那年家乡的桃花开的正灿烂,漫山的粉红色的朵儿,显得娇小可人… …来的时间不久,但却遇到了许多我在乡村不得遇见的事情。我到这伊始总是小心翼翼,生怕捅出漏子,但,我还是会挨骂,甚至招到奚落。我没有倾述的人,想和家人说,却发现我却没有什么方式可以联系到我的阿婆。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望着窗外人来人往,华灯初上,轻轻地舔舐自己的伤口。因为在这里的人群,你不能轻易述说什么,也许他们不但不理解你,还会把你的伤口给众人看,惹来更多人的嘲笑… …
我看不懂许多光鲜背后的生活掩盖住的虚伪,做作。他们每天都要带着面具和人打交道,夜晚要把这厚厚的面具摘掉,他们来不及给自己洗洗脸,照照镜子,便到头便睡了。第二天,一早,变又带着那个厚厚的面具,开始他们又一天的生活,我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开始怀念,怀念这繁华城市远方的那个小镇,它虽然朴素,却有着那内心的平静,家乡的人们憨厚老实,他们愿意亦复一日,心甘情愿的把青泥板踩到油量,把木栏杆摸到斑驳的样子… …
我有时候又开始怀念,怀念那个还是小镇上的那个男孩,那个少年,那个还不曾走出的自己… …耳边想起来,轻松欢快的《蓝精灵之歌》,“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伶俐,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大森林。”回想村落旁的街道,也有热闹的人群。有补鞋的大妈,有技术精湛,能一口气编出许多簸箕的瘦子爷爷,一天到晚,忙着补胎的胖伯伯… …那时候,总是喜欢乱跑,头发长了也不去理会它,所以,阿婆除了要里成村里小伙伴的那个样板头,还要加一句要特别的短才行,省的他的头发老是“蹭蹭”地往上长,说的时候连带着慈祥,我这辈子都记得。
不用说,电视机的动画片,我们最喜欢莫属黑猫警长,孙悟空了,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想象着自己也有一天和他们一样,勇敢,正义。
说道正义,我和阿健,小二牛就做过呢。但也许看到的旁人会觉得这可是件坏事。街边的王大妈,是个卖饼的,每次我们没钱卖饼,看到她做的饼时,她总会给我们点吃的,她看到我们吃的开心,她也很开心。可在王大伯眼里我们确实调皮捣蛋的孩子。而且王大妈每天都要起早贪黑的,而且每次都可以在芦苇的小溪边看到她洗着一桶桶,看似永远也洗不完的衣服。可是王大伯还老是骂她,而他呢,我们都没看到他做过什么,我们都觉得王大妈心地善良,也很傻,王大伯都不做,为什么他要做呢。一天,我和小伙伴们商量决定惩罚下他,因为每天上下班,王大伯总要骑着他的“小毛驴”,别瞎猜,他可不是阿凡提,你那阿凡提可比他帅多了。通俗的说,那个叫什么“凤凰牌”的单车。嘿嘿,它可就成了我们下手的好目标呢,你猜对了,我把他的单车气放了,他俩就拿钉子戳破他,看他怎么修。早上看着扶着单车急跑的王大伯,我们别提有多高兴,想着我们的这个杰作,可是让我们窃喜了好几天呢!
阿婆的房子,就在芦苇边,是一个两层的房子,不过其中是个小阁楼。阿婆总是喜欢一个人搬坐在门口,沐浴着阳光,在那缝缝补补,似乎总有补不完的东西。这个房子其实对我的印象也很深,每次放学回到家,我会立马把书本放在石凳上,拿上阿婆的小椅子,就可以搭成一个简陋的小书桌。那也是我孩童时最开心的学习时光了。这个房子本来还住着阿公的,只是我记得不太真切了,他的长相也不太记得,看他的相貌总是要到阿婆的房间的那张相片才行微微的想起点什么。阿公去世的那天,伯伯带着一帮人,那时候不知道大人们再说什么,就是觉得很喧闹,他们的脾气很不好,差点就要指着阿婆的鼻子说话,他们一家很少与阿婆来往,后来才知道他们也是阿婆的子女,我很是纳闷,是什么足以让他们这样大动干戈的。记得阿公,下葬的那天也还大吵了一家,是因为这些善后费的问题挑起的,我的父母拗不过他们,也不愿搭理这蛮不讲理的人。他还鼓动乡里乡亲们,来听戏一般,说我阿公在世时,对待我爸妈室友多么多么的好,对他是多么的不公,说了些什么我也不记得了,总之他的声音很大,而他的老婆说话总让人感觉阴阳怪气,话里带刺的。而那次久违见面的那次,居然是为了争夺我阿公家的房产还有那几亩田地,说再也不管阿婆什么的,说出他没有这样的母亲的话语。这些都是后来的街坊的人告诉我的。那是,我的父母都被他气的够呛,母亲都被他气哭起来,当然不是为了他,只是为了死去的阿公,生了这么个不孝的儿子,感到生疼。
直到我长大,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他们也没再回到这个小镇,所以这里的人们也渐渐忘记了他,忘记他还活过。而我,却记得,记得那天他的所作所为,他是怎样指着鼻子骂阿婆的,又是怎样摔掉那些杯子的,他的所作所为,他对我的父母的伤害,尤其是对这样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的谩骂,我感到心痛,更感到愤怒。是的,他是一个让我本该不提起,又不得不提起的人,一个早已扭曲了的人。
老人,年迈,白发,体衰… …这样的词汇,不由得让我想到了死亡。一个从小让我听到就感到恐慌与不安的词汇。是的,我害怕死亡,可是它又是那么的陌生,有时,又是那么的熟悉。不光是那时的亲人的离去,更有年少时同侣的父亲的死亡。虽已隔些许年,但他们那哭泣的脸庞,那颗受伤的心,一段心酸的往事,这些都是我们无法体会的。
这种死亡使我们不可抗力的,也是无法改变的,我们能做的就是铭记那句话“子欲养而亲不待树欲静而风不止”,什么也别说,珍惜眼前就好。
我不知道是什么变了,还是什么变了,不光是物变了,人也变了,我不禁要问,到时是什么改变了一个人,改变一人到底要多久。我曾想,有一天,我回去了,是不是再也看不到我的阿婆了。一个被放逐的我,是经不起年迈的阿婆的等待… …我只希望岁月静好,那时间的苍老别打搅她。
那些记忆是不忍卒读的,但回忆还会揪着你不放,会让你感到生疼。
那些梦不知还是不是还会继续,我不知道。
@但愿人长久的唐先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