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各处都找遍了,没找到。”
“继续给我找,不能让她跑了,妈的,等抓回来看我不打死她。”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女人方从柴草垛里探出半个头,已是深秋,她身上只围了一件破破烂烂的褂子,厚重的铁链挂在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脚踝上。等四下无人,女人便向村口跑去,身上有伤,铁链有声,待她好不容易挨到了村口,却迎面撞见晚归的一妇人带着孩子,那妇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她跪地恳求,可那妇人张口便大喊:“快来人呐!陈家媳妇在这儿呢。”
脚步声混杂着灯光向她扑面而来,叫骂声、惨叫声充斥着宁静的村庄,却并没有叫醒睡梦中的人。铁链在地面上摩擦出的刺耳声音,久久未能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