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牛冬青

猫,是诗歌。

狗,是远方。


蔻此番从婆家回来,阿嚏不断。


很快,蔻就知道我要带她去打针。

甩开腿跑了,躲在犄角旮旯里,抱住桌子腿。刚堵到床脚,就跳上床跑了。

还喵,喵个屁嘞!

按到包里,屁股还没进来,头又钻出来了。


背到医院,则团在包里不肯出来,跟我形成一组对抗的力。

拽她出来,靠着我把头搭我胳膊上流哈喇子唾沫沫,扯着嗓子喃喃地骂,挣扎着,四针能扎五个眼儿。头真挣扎不动了身子就躺着,想把后背贴住柜台。

湿巾纸巾是打针标配,擦她擦我也擦柜台。打完针,呲溜,就钻进包包了。有一天都回家了,还不愿意出来,癔症过来是回家了,呲溜,跳出来跑了。


用肉条,只需远远的一晃,蔻儿小跑着就又来了。

老冯说她:你还要不要猫脸了!

要钱还是要脸?要老伴儿。跟本山小品演得一样,要的实惠呢!


吃完了睡,从快晌午睡到晚上十点多,精神了,算是睡透了。

十点多,老冯说饿了,去吃了根火腿肠,把皮扔垃圾盒里。蔻宝贝就去垃圾盒里把香肠皮叼了出来,蹲那啃呢。给老冯心疼坏了:咱家猫啥时候翻过垃圾箱?

俺俩就赶紧找火腿肠,家里满共只剩一根二妮子吃的火腿肠了,蔻宝贝以前不吃这个,就都给二妮儿背走了。

深夜食堂,光皮计划,狼吞虎咽,风卷残云,香肠皮上还剩点,第二天,她又去啃啃。


再回娘家,一点也不高冷了。

坐骑一样,不离左右。

有一会儿,我都觉得我是西游记里的一个神仙,骑上她都跑了,跟仙风道友摇着蒲扇把酒话桑麻,蔻宝贝就眯着眼儿打盹儿,等我,说完话,尽兴归。二妮子要是看我跟人说话,会跳着推我,走,快走!


我们刚上床,蔻宝贝尾随而来,犬坐于前,瞪着圆眼睛看着我们。

回娘家还没一个月嘞,她在床上的路线图如下:床角,床边,枕边,俺俩中间,我肚子上。

咕噜咕噜的卧在我俩中间,又往前爬了爬,把头搭在我胳膊上。

老冯说,咱俩都往边睡睡。

咋往边儿?再往边儿就到床底下了!

这猫,从瘦骨嶙峋,到脸又圆了,压着我。


脸对脸的趴我身上。

嗨!林猫猫,约法三章啊!

第一章,你不许阿嚏啊,体温升高你得去阳台自觉隔离啊!

第二章,同上。

第三章,同第一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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