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着麦浪,麦田里的顾欣在我身旁宛如一朵悄然开放的蓝莲花,而她的手边还轻触着我为她采撷的那束萱草花
太阳从远方斜射过来,在我亲吻她的瞬间,映红了顾欣的脸颊,我呼吸着她的呼吸,温湿甜暖。
风吹动麦浪,吹动着她那蓝色碎花连衣裙,掀起阵阵涟漪,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从她如丝般光滑的颈脖顺着那随风飘曳的连衣裙,伸进了这阵阵的涟漪里,滑过她纤细柔嫩的腰肢,在她那微微翘起圆润的臀上轻腻地按抚,久久地不愿放手,她似乎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异动,原已羞色脸庞又悄然升起了一抹红晕,阳光下更显得娇艳透明,而我却情不自禁地想要把她更深地搂紧,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突然一阵民工的号子从麦田的那头悠悠地传来,那是收割机农工的收工号声。
而顾欣乘着号声挣开了我的手,虽然村里农户的收割机在麦间那头,远远地在逆光中成了剪影,但光天化日,站在麦田里相拥,顾欣到底还是有些难为情。
女孩的心思总是很难猜,一转眼顾欣就开始有点小情绪了,背对着我闷闷不乐地问道:“你也吻过别的女生吧。”
我被问的心里楞了一下,有点不自在,当然那时她背对着我也看不到我变化的表情。
唉,感情上的事怎么讲了,男人进了社会就有点复杂,特别是新来的人身边总会有"大哥′′带你着混,混吧混夜场,在那港匪盛行的年代,英雄本色,混着混着或许就把你带偏了,但女生我还真没吻过。
所以当她转身看我时,我果断地说,“Sir,阿不, Madam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吻过你。”
看我这么坚定,她仿佛有点后悔问了,这让我看到当女孩子对你心软并一昧信任你时大多还是爱你也想跟你的。
电影巜红高梁》里有一句著名的歌词,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往前走,莫回头。这是我们那个年代的台词,也鼓动着那个年代的男女。
我庆幸自己果断的回答打消了顾欣的疑虑,一群灰喜鹊飞过我们头顶,叽叽喳喳地应答着麦田里的我和她,飞向刚收割完的麦田寻找它们的谷物,我也拉起顾欣,向麦田的深处走去,风吹了麦浪,也吹动我们的头发,我们在麦田里一块空旷的草坡坐了下来,在这里可以越过麦田遥望向远方的村庄和山岗,而我们则可以随时沉没在那一望无际的麦田里。
麦浪翻滚,日头渐次西沉,日光变得柔和,周遭弥漫着无数暖煦的散射光芒,微风一阵阵着吹来,吹来了满田的麦香和身边顾欣少女那幽幽的体香,它轻柔地抚弄着顾欣的发梢,也撩动着我那按捺不住、起伏难定的胸膛。那一刻,我的眼里只有她。
我想起昨天夜色里,我的头深埋进顾欣披散的发丝里,贪吻着她的唇,轻吸着她柔嫩香甜的舌尖,像含化着一块奶糖.... 我的手再次身不由己地伸向顾欣那纤细的腰肢,小心翼翼地将她慢慢地、一点点地拉近。正在她犹豫徘徊之际,又一阵和风悄然而来,仿佛在我们俩耳边轻声低语,温柔地摧动,这让顾欣的身体也变得柔软,我己完全把顾欣拉在了怀里,傍晚的阳光不再耀眼只是温暖,柔柔泛着金黄,轻轻地涂抹在顾欣那姣好的面容和修长白晰的脖颈,恰似在为她涂抹上了一层乳白泛黄的蜜糖,顾欣小巧的红唇仿若蜜糖上的樱桃鲜润欲滴,让人怜爱又冲动。我凝望着她那轻轻睁开的眼眸,伏在她耳畔,柔声道:“你真美。”
顾欣的手忽地紧紧环抱于我,乌黑的眼睛凝望着我说:“倷欢喜我阿?”
“当然。”我回答的是那样坚定,麦田里顾欣姣好的面容,和乌黑的眼睛在那一瞬印在我的记忆里。
天边泛起了红霞,顾欣的手缓缓地从我的腰间松开,轻柔地向我的身体依偎过来,发丝披散在她的脸颊,我用手拔开了她的发,低吻她的唇,她的脸,她细腻的脖颈,我的胸膛起伏,心都要跳出来,手却按在她的胸前,轻柔地抚摸,我微颤地解开了她蓝色碎花连衣裙的上扣,阳光顺着她那逐渐敞开的如瓷器般洁白光滑的肌肤缓缓地流淌着浅浅的蜜,我贪婪地吮吸着,执意地寻找更深的蜜源,顾欣还是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挡,却在我紧握的手中显得绵软无力,风吹动着麦浪,连绵起伏,麦芒在阳光中闪着金色的光,麦田里的顾欣在我的身旁宛如一朵悄然绽放的蓝莲花,我尽情吮吸着她的甜蜜,听到了她轻喘的声音,她的头微微偏向一侧,而她的手边还轻触着我为她采撷的那束萱草花。
远处农工的号子还在悠扬传唱,几只灰喜鹊喳喳叫着飞进老山林场的松林里。
后来在我听徐巍的《蓝莲花》时,跟着那歌声穿过幽暗的岁月,脑海便出现了顾欣姣好的面容,和乌黑的眼睛,耳边响起那句吴侬细语“:“倷欢喜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