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三位中国的所谓高知高薪女性与上野千鹤子的连麦,遭到了全网群嘲,我只看了几分钟,没有看全,对这位日本的不婚主义女士很好奇,就买了她的书看,今天上午收到这本《始于极限》,这本书以上野千鹤子女士与铃木凉美的书信对话的形式,就很多大众的话题就行了讨论,这些话题有,情色资本,母女,恋爱与性,婚姻,认可欲求,能力,工作,独立,团结,女性主义,自由,男人,今天看了第一篇“情色资本”。
里面有一句社会学意义的解构:
社会学领域的一个两难问题:结构还是主体?主体作为个体越是坚持“自我决定”,结构就越能被免责。在结构上处于劣势的人确实有可能在短期内反过来利用其劣势从结构中获利,但从长远来看,这将导致结构的再生产。
之前在看《茶花女》的时候,看到一些书评,往往会把茶花女的个人悲剧归结为当时的社会现实,前段时间也听过一些名著解析之类的课程,这些课程里也有很多对于历史背景对作家影响的论断,总是不能由衷信服,但是看到这句“结构还是主体”忽然有点明白了。我们被教育要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但是实际上这个高度可以高到历史的和社会学的高度,这是之前的我没有意识到的一个层次。看了她们的书信对话,再来反观近日三位高知女性与上野千鹤子的对话,我意识到,我们普遍认为的高知高薪只是象牙塔这个角度的,并不是作为社会中的生命个体这个维度的,如果真的可以要一个能与她的思想深度对话的人,也许得是野蛮生长的唐晓燕,不论如何,象牙塔里是不会有具有如此生命力的人物的。也许上野千鹤子也不理解14亿人的中国里竟然有这样一群被男权社会教育的如此优秀的妈妈典范一样的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