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午后的阳光有点枉费心机地射进车窗里,暖烘烘的空间,音乐台的老歌低得无法分辨歌手。一层灰蒙在前挡风玻璃上,这辆四轮几乎磨平的教练车像一条落伍的胖头鱼在浅水区漫无目的地游走,红色的身躯在黄色直线曲线之间躲躲闪闪,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我已经口干舌燥,猛嚼了几根筷子长短的甘蔗,俞萧萧的电话接连不断,我示意她下车去接,车里只剩我和她,我的心突然好慌张,她的头发离我很近,一股淡淡的香诱发着我内心的蠢蠢欲动,一些蓄意倾巢而出,车内的温度足够让她那件薄款紫罗兰的呢子外套褪去,黑色绒衣取代我欲望的终点,对毛衣的毫无抵抗此刻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隆起的胸部让我的眼睛无所适从,被太阳照热的身体如坐针毡般在这辆时而前进时而后退的机车里囚禁着,我的气息在消退吗?我的呼吸否定了我的怀疑,浓郁的茶香在膨胀的杯子里浅浅地摇晃,躺在后排座位上等待迫不及待地打开。电台的情歌也许跟不是我的情绪,风马牛不相及的歌词让我厌恶,微笑在离我眼角不远的地方不时显露,嘴角的痣,额角的纹,这一切离我太遥远不可触摸的遥远。总有一阵风透进来,在我绯红的脸和她绯红的脸之间。有时候寂静是一个荒谬的等待,无语伦次的表达有时候变得毫无意义。我静静的坐着,让一些汗水顺着腋窝流出,消失在衣物和皮肤之间。这一些悄然无声,却让舌尖咸涩不堪……
骄逸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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