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做足了准备,但当二孩来临时,我们还是感觉仓促。每一天都像打仗似的,忙却快乐着。
毛毛出生那天晚上,我们在产房外焦急地等待着,女儿高兴地说,她就像期盼过年一样激动。当护士把孩子抱出来时,我看着那小小的人儿,顿时幸福感流遍全身。我小心翼翼地抱着毛毛回病房,生怕惊着了她。我走得慢慢的,稳稳的,就像抱着一个世界,既骄傲,又幸福。从产房到病房路程不远,我却仿佛走了很久。
毛毛的一声哭啼,就像吹响了集结号。刚开始,妻子奶水不是很足,医生又建议母乳喂养,所以常常是毛毛伴着哭声吃奶,吃一口,歇会儿,然后再哭会儿,弄得我在旁边手足无措干着急。妻子刚做完剖宫产,不能翻身,我常常双膝跪在床上,托着毛毛的头,以便她能顺利吸到奶。有时看着毛毛哭得厉害,估计是饿了,就去冲奶粉。十几年没接触奶粉奶瓶类东西了,弄起来笨拙得厉害,不是开水多了就是冷水多了,冲一杯奶粉得半天,加上毛毛在一旁哭闹,双手更是不得要领。
等毛毛熟睡了,才算暂时可以休息一下了,和着衣服躺在陪护床上,睡意袭来立马就睡着了。平时不到半夜睡不着,在医院那几天瞌睡却总也睡不够。一边睡,一边还留意毛毛的哭,她的哭声就像闹钟,我一听到立马就醒。有时是冲奶粉,有时是换纸尿裤,冲的冲,洗的洗,换的换,忙得不可开交,忙得一塌糊涂。
出院回家后,每天早晨给毛毛洗澡,饿了就喂奶,湿了就换纸尿裤。只要她一哭,我就立即出现在她面前,整天像个陀螺一样围着她转。那段时间,真的很累,骨头快要散架了,摊在床上就不想动。毛毛到了十几天大时,除了哭,还会笑了。看到她的笑,再苦再累也觉得值得了。
其实,手忙脚乱也是一种爱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