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无声地流淌着,
白天和黑夜有规律地轮回着,
生命也在一代一代地释诠着同一个逻辑。
用鲁迅的大雅粗话来说,这是一个很妈妈的问题!
荏苒冬春谢,转眼又一生,
似乎生命是为完成某一任务而存在的,
一代人一个故事,一代人一个结尾,
公平的神主,也在暗使着兔死狗烹的计策。
浩壤大地任我生,渺渺长空对天叹,
生于偶然,死于必然,
却总对生之所求力挽狂澜,于对于错圣人也在为此叹气。
不同时代不同故事却同一逻辑,
用童年来起草,用青春去谱写,
用中年来收稿,用晚年去品读,
回忆成了最后活着的信仰,成了品读人生的材料。
而生命的终点有时又像一场上帝的玩笑,
只有收稿没有品读,
如果上天也能以为人本,怨声载道定会布满天庭,
失去了品读的过程,
永远感受不到生命线条的长度,感受不到生命故事的价值。
这一叹,史上多如恒河沙数。
真是一个很妈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