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一跃冲天,缆车深度恐怖,我害怕,我恐高,我对失重倍感不适,我来时,火车就像过山车一样,从高空俯冲而下,让我倍感害怕,我回去时没赶上车,只能摩托,我趴在摩托上,像箭一样,那种感觉又来了,车子从上坡开到倾斜,开到九十度,开到倒立,然后开始失重。但这次他停了下来,荒山,没有信号,他拿着刀,他追赶,我跑,他好像一直在我后面,我回头一看,他就站在山上看着我,笑着。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知道他笑着。感觉我就在他的世界里,这么也逃不了
那种失重感又来了,就像是火车在做飞跃式接轨,就像是坐缆车俯冲而下的那种视角,我真的害怕极了,我把他的刀夺来,不顾一切的挥动,他流着血,我很开心,那是一种狂喜
我的呼吸很重,我很疼,疼的要命,尽管我全身没有一点伤痕,我迷迷糊糊,全世界都很安静,只有警笛声在响着
这次没有那可怖的失重感,只有时钟在滴滴地响着,安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