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夏天火炉的锻造,阳台的花又枯死了几盆。没死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没精打采,叶黄茎枯。今天周日,偷得半日闲,打理打理花花草草,也不要太慢待了我的花儿们。
绣球前些时候就被我剪成光杆司令了,曾经的雍容与繁华已不复枝头,几簇绿芽,清清爽爽,也别有一番韵致。各种品种的天竺葵们也谢了花苞,只有那株老桩牛眼鲑红,不愧为一直以来的开花劳模,还零星的开着几朵粉橙色的花。两大盆矮牵牛从春绚烂到夏,天天早起打开无数的小喇叭,到如今也完成了她们的光荣使命,偃旗息鼓。我给她们理了个男娃头,齐根两三寸的地方修剪,减掉那一头野蛮生长的长发。把种子收捡起来,来年春天撒到故乡老家屋旁荒坡上,大路旁,期待遇见又一段姹紫嫣红的时光。最让人惊艳的是悬挂在玻璃外的小铁,竟然有那么一茎柔枝,在这炎热未退的初秋,摇曳出春日光景。花谢花开有定时,与君相逢未可期。世间因缘际会,如同与花的再次相遇,几多欢喜几多惆怅,且待成追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