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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作品,是抄袭的情绪还是语感,还是框架,很轻易都能发现。只要累积足够的经验就可以了,文学最需要的是祛魅,对人对朋友对家人,对编辑,都是。我上学的时候独来独往,我觉得与人相处就是把自己得完整剖开,我不愿意于是就得不到机会,有时更多明明自己已经千般努力还是会把责任归功于鼓励者。应该说是一种不可置疑的单纯信赖,让写的东西有一个去处,现在的想法是,这个观念有谬误,如果归功于鼓励者,那岂非什么都不做也就可以。我对编辑的忌惮是我觉得我深信自己没那么好,但是心底认为自己非常的好,一方面觉得是在对编辑要,一方面我又不觉得没说透我感受也不够柔缓,我不乐意吸收来自于对方的「帮助」。不吸收,有缘的人才是我认证中的读者。它们是散落天涯的,也是为数不多,甚至是唯一的读者,我写给我的心,也写给你,你才是我的读者,除你以外,都是垃圾。我对自己都没什么留情,差评对我而言不过是快速回到本身的心灵,如果你利用别人得到的上位机会,本来自己都得不到任何利益,反过来还假装傲娇,我觉得特别无趣。一个无趣,就会让我觉得白费,写了这个就没了下个,所以一点钱不算什么,我并不是一个想要但是做出姿态,我不需要的那种人,除非我是真的有了那种心态,大家不在一个节奏,没必要过多交流。保持自己的行走速度,有多少人读过,无非也还是不会有人真的明白「你为何是你,今天这样的你」。
没关系,我觉得高兴就好。我在乎的事情在多数人眼里,是并不存在的海上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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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九年,来到简书写作的目的,其实并不明确,除了明心见性,不想的也都怀疑一般也还是想的。我也并未真的忽略,就算都为写作者,想法千差万别,仍旧不可能对话。敏感的写作者对起话来神仙打架,掏空能量更快。并非不接受拉帮结派,而是我不需要远方,我要的是自己的节奏和快。
对于性的看法也很说明问题。我似乎曾经很想在这里谈一段恋爱,但是由于我几乎什么也不信,太容易放弃了,虽然还是能够给予热烈的回馈响应,实际对方给到我的都不是我要的。就此,付出没有意义,所有想要的都需要自己给。很多人说,你不要自欺到头来它就像咖啡因必不可少。思路不统一纵然迷人但也可耻,可恨。
我并不憎恨任何一个人,我总是赞同别人的看的。比如十八岁的一个朋友去了北京,后来结婚,但我不知道,我们互相有对方的号码,有天实在无聊,打电话给他,一个女的接过去,说,你是谁,你说是他的朋友,那我们结婚的时候咋没见到你随礼。其实我当时听到了心里很纳闷,不懂,我并不觉得是这样,世俗女性的攻击性我理解不来,然后再一想,或许也可以赞同。但是我们本来就并未见过,只是同城,有时夜晚聊的比较多,似乎就比较认真的会记得对方。爱是什么?没啥意思。那个女的,就是世俗女性,她要的就是用能量威慑使男人觉得不容置疑,其实,我只是觉得,这很多余。
后来我也做,但都觉得兴趣缺缺,然后我又成为今天的样子,天然去雕饰,这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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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是我从小到大的好友。它,已然不是我的杜拉斯一般的「情人」了,这是个变化,或许算是进阶?某种祛魅。
不过,我不接受彼此评价的缘故是。我和大多数人丝毫不同,就算你说对了一句半句,和我真正想到的,也没有瓜葛。有些评价是根本暴力的,我曾经费劲,没让你说为啥还要说。
因为是公开的表述,还有一个位子。
闲庭信步的缓慢就是我快速的节奏,每天翻来无数本书都不读完就是我的小确幸。
相对于人们的道歉,无非是换来某种必须的接受或否定。真的关心会消融自己。而我也不愿意,因为不会得到同等级的东西,即便你会觉得似乎骄傲,我也一样,我没必要放下本来不说也高贵的事实。
开始我这样讲述的时候有内心强迫,现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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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奔跑本身带来了不需要思考的不停滞的当下。
那些评价让我感到赞同感同身受又食之无味,于是我决定遗弃走上原本道路。
原本,那个岁月的我太久了,我都以为很难回过去,竟然一步步山穷水尽的,抵达了。
我感恩。对于这一点。
除此以外,基本都是原生命途的牵引与设定。
灵魂独行尚美,冷眼旁观心花乱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