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子君,你怎么今天这样儿了?”我忍不住问。
“什么”她连看也不看我。
“你的脸色……。”
“没有什么,——什么也没有”
我终于从她的言动上看出,她大概已经认定我是一个忍心的人。其实,我一个人是容易生活的,虽然因为骄傲,向来不与世交往,迁居以后也疏远了所有旧识的人,然而只要能远走高飞,生路还是宽广的很。现在忍受着这生活压迫的苦痛,大半倒是为她,便是放掉阿随,也何尝不是如此,但子君的的见识却似乎只是浅薄起来,竟至于连这一点也想不到。
小悟:一个不想说,一个难再问,愤懑的痛苦便郁积了,致命的缝隙便产生了。爱情啊,总要有一个人再主动些。
天气的冷和神情的冷,逼迫我不能在家庭中安身。
小悟:人总是个避害的动物,有了苦恼后更趋于逃避。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可是大大多数问题不会就这样消失。你见或不见它,它就在那里不悲不喜的、不增不减的、不来不去的耗着,就那样吊着你,像是在嘲笑你的胆怯,又像是见多了分崩离析后的漠然或者不屑。然后囤积在原地给你一个难以返回的最悔恨最悲哀的痛(子君和涓生分开,一势一伤)。因此,如果是我,我选择直面,这本就是个必须要直面的事情,难道要让这伤口发炎流脓导致全身运行瘫痪甚至不治而亡吗?况且唯有直面,聊以解忧。这人生本就是喜忧参半,不能解决好那些让自己忧伤的事情是不是就意味着要透支自己的欢喜?爱情的不如意会有很多,人生的不如意也会有很多,我想我会好好的直面人生悲喜,因为啊,我担心避世的自己在某个清醒的一刻会后悔到无与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