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人物:再谈小指头

主要说说关于小指头的猜想。

前情

小指头在《冰火》故事早期隐藏很深。他给人的最初印象,不过是喜欢说说俏皮话、耍耍小心机、有点小野心。——一个出身低微的小贵族,就算他是个敛财小能手,除此之外还能怎样呢?大人物们对他并没有多么重视,更别提防范和戒备。例如提利昂,也至多觉得“小指头不可信任”而已。

他的“小小野心”,驱使他把握机会,为自己赢取了赫伦堡,在别人看来,也不过就是在政治投机中押对了宝。

他是个没实力、没荣誉、没信义的无耻小人。


但随着他联合玫瑰搞掉乔大帝,又嫁祸小恶魔、偷走珊莎,远走谷地与莱莎成婚等一系列事件的发生,这个人渐渐揭开一层层面纱,我们才恍然发现:他远比“无耻小人”厉害得多!这个人就是维斯特洛一团乱局的始作俑者!


小指头是个“坏人”,但是这个“坏人”自有其魅力。你不得不佩服他的阴谋水准,另外你对他的终极目的也会十分好奇。

故事情节我不必详细说了,大家早已熟悉,说说对这个人物的猜测。



已知背景

小指头祖上来自布拉佛斯,家族最初的纹章也是布拉佛斯的泰坦巨人。对《冰火》读者来说,对布拉佛斯最为深刻的印象就是黑白之院和铁金库。结合小指头令人难以置信的财政能力,很难说他跟铁金库没什么瓜葛。

我查了一下铁金库的资料:

铁金库以谨慎和注重隐私而闻名……铁金库共有二十三位创始人——十六位男性和七位女性,每人拥有一把通往地底大储藏库的钥匙。其后人(如今数量上千)称“看匙人”,但他们在正式场合佩戴以彰显荣耀的钥匙已沦为装饰品。

俗话说:铁金库不容拖欠。借钱不还者通常会后悔自己的愚行,因铁金库不乏推翻王公贵族的实例,据说还会派刺客暗杀难以撼动的债户(尽管从无确凿证据证明这一点)。

而布拉佛斯的政体是这样的

统治布拉佛斯的并非亲王或国王,而是海王,由城市的总督和“看匙人”经由一系列复杂晦涩的程序从市民中选出。


布拉佛斯的泰坦巨人

小指头与谷地的科布瑞家族渊源颇深。他祖父一代,是效力于科布瑞家族的雇佣骑士;小指头本人与科布瑞现任家主莱昂诺交好,并为后者安排了婚事,女方是海鸥镇的富商家庭;林恩·科布瑞爵士是小指头收买的间谍,他告诉珊莎“他要的无非金子、男孩和承诺”。

间谍一事上,略有存疑,因为我觉得这种工作如果仅凭“收买”可能不大够,也许关键在“承诺”上。另外上述事件看起来倒像是科布瑞家在为小指头服务,——纯属直觉。

再来说说海鸥镇。这个地方在小说里一直没有正面描述。但是这里是小指头的起点。海鸥镇位于鹰巢城东南、螃蟹湾畔,是谷地最为重要的港口,其规模与白港相若。它也是距离布拉佛斯最近的港口城市。



分析与猜测

我们再反过来看看小指头的进度条:他带走珊莎避开战争,之前为自己赢取了赫伦堡;莱莎死后他加紧谷地的布局谋划,控制珊莎,打算与“继承人哈利”联姻;另一方面让假二丫与小剥皮成婚,为下一步谋取北境打下基础;君临的狮家泰温已死、提利昂已逃,只剩下瑟曦一个人在作。

——扯这么多,我想表达的看法是,如果小指头没有深厚的背景,以他的智慧应该很容易认清,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实力去下一盘如此大的棋。他目前所拥有的(我们能看到的)一切,说穿了都不是源于他自身。诸侯能够被他收买,自然也就能在更大利益面前倒向别人。他现在的一长串头衔,不过是建在沙上的堡垒。——事实上,他是如此单薄,根本不足以支撑这样的大局。要是连这都看不清,他也不配称为权游的玩家了。


因而我的猜测:小指头在奔流城当养子时,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贵族之子。少年被爱情冲昏头脑,同时当然也有财富地位的诱惑,他做了蠢事,以至于被赶出了奔流城。但是后来他在海鸥镇任税官期间,很可能发生了一些事情,比如了解了自己隐藏的身份,又或者有了什么“奇遇”,甚至接受了某些训练,等等。——总之这些我们还不知道的事情,让他有了足够的底气,回来带着少年时代的怨念搅动维斯特洛的整个政局。

当然了,因为目前并没有足够的直接证据证明,所以只能停留在猜测阶段。


我再引一段话:

金融寡头在政治上的统治,主要是通过“个人联合”的方式实现的。一方面他们亲自出马或委派代理人到政府机构中担任各种重要职务,另一方面又以各种手段收买政府高级官员、国会议员等,直接操纵国家机器。


——联系前面提过的铁金库和布拉佛斯的政治体制,这很“阴谋论”,这很小指头。大家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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