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奋斗
从小至今,我都有一个梦想,就是想造出一个智能的机器人。这个梦想可想会像大多数男孩一样的普通无华,也像大多数梦想似的天方夜谭。但是,这一切在当今工业4.0的现代,造出这样的机器人是越来越充满希望和可能的。
从出生到死亡,从子宫到坟墓,我们都与其他人紧紧相依。从一个婴儿的懵懵懂懂,到一个孩童的古灵精怪,再到一个老者的睿智豁达。这都牵扯到一个问题,我们从哪儿来,又到哪儿去。意识的本质是什么,智能又是什么?
图灵回答说,智能便是计算,计算便是将自然社会问题转化为可以抽象的符号,在各种符号的变化中再将数值重新组合赋值。人脑的计算和电脑的计算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
人脑,是一个充满组织液的细胞集团,它们通过细胞间的亿万突触之间的神经递质和电信号传输信息。神经细胞的静息电位和动作电位就好比计算机里的0和1,计算机里低电频表示0,高电频表示1。大脑与计算机的世界有着出乎意料的一致性。(除了神经突触和神经递质的复杂结构)。电磁波打在眼球视网膜上的视锥细胞和视杆细胞上,使细胞上的色素产生了化学反应,并产生了神经冲动,通过视神经传递给大脑。触觉、味觉、听觉、嗅觉等等,都是通过特殊细胞转化为神经冲动传输给大脑,大脑通过对这些信息的处理并产生了认知行为。
什么是意识?意识又是挺玄乎的东西。此前,研究者一直以为,意识仅存在与自我辨识以及将自我从世界以及其他个体中区分出来的能力。但是,科学家逐渐意识到,自我辨识仅仅是意识的一部分。科学家们将自我意识划分为五个层级,对神经生物学家来说,高层次的意识要求主题具有自我评估和规范自我行为的能力。在量子力学中,意识的存在又会干扰到对微观粒子的观察准确度。关于意识,我就只能做出这样浅薄的说明。
人工智能,一个多么科幻的字眼,经过对它的了解,它大致由机器学习、数据挖掘、知识工程、专家系统、模式识别、计算视觉、自然语言处理与机器翻译等知识结构组成。正如未来学家雷·库兹韦尔所说:计算机将在2045年超越人脑,其智能化的演化将会一代一代得更迭出更加智能的人工智能,每一天人工智能都会比昨天的人工智能更聪明一些,其智能迭代速度将如同指数般增长,当跨越了指数的奇点,它的智能水平将会非常令人吃惊。
从3年前,我就很早地接触到弱人工智能,Cortana,那时候她还搭载在内部测试的Windows 10上,当时我很早地加入了Win10的内部测试,体验了一个像Siri一样的弱人工智能。那时我就对微软公司产生了好感,职业规划中还希望到微软公司工作。因此,为了充值信仰,我买了一件微软logo的T恤。到了高三,我就早早地规划好了我的人生方向是攻读计算机专业。但高考后填志愿听了别人的话,多填了个提前批。我的成绩只能上个好二本,但我居然是我们班第一个拿到录取通知书的人,被上海海事大学轮机工程录取。由于与我的规划不合,我早早地做好了复读的准备。8月份就早早地去了绵阳中学实验学校。
我还写了一首诗歌
辞海事:
船上楼,海下彩,雄秀海轮破东海。
浪扼舟,飞船头,盖世水手抑咽喉。
既别家,漂上海,四年结业成浪才。
修轮机,建航海,烈沉大海心不甘。
习计算,学件软,梦朝微软创新山。
辞海事,别东海,再战一年忙高三。
大学美,上海繁,梦吹乡心红阑干
但复读,心情一会儿很好,一会儿又跌倒了谷底。从考试成绩来看,能好的非常好,不好的科目非常差。这就导致了成绩依然走了个二本,被四川皇家理工学院录取,被调配到了一个我闻所未闻的劳动与社会保障专业。
经过这么一年的努力,我终于成功地转入了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我的人生路的第一步终于艰难地步入了了行程。
我的奋斗,不是希特勒般的疯狂,也不像罗永浩的彪悍。我只希望它能够像一棵大树般稳固而富有生命力。它能像一颗大树般地先按部就班地打牢教育的基础——“树干”,之后再像树枝般枝繁叶茂地收获工作、爱情、事业、家庭与梦想。
正如王小波在《工作与人生》中所说:人在年轻时,最头疼的一件事就是决定自己这一生要做什么。而我,现在只能决定我是怎么学习,怎么打好教育的基础,怎么去培养爱与付出的能力。而今后的工作与事业,人工智能是理想这个“树冠”与外界现实“风雨日晒”所要结的果实,可能未来结不成这样的果实,可能未来结成了“苹果”,但也不妨碍这棵大树的稳固与生命力。,但无论如何,会有千千万万的大树,会一次次地与风雨搏斗,最终结成理想的果实。理想是闹钟,敲碎你的黄金梦;理想是肥皂,洗濯你的自私心。理想既是获得,理想又是一种牺牲。
我可以接受失败,但绝对不能接受未奋斗过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