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又红了

走进双塔新村,迎面就看到二棵高大的老柿子树。

这两棵紧傍路边的老柿子树从二0O三年我们搬到双塔新村时就耸立在这儿,也已这么高大、这么粗壮、这么苍桑。每到秋天,树上挂满的青涩的柿儿,经秋霜一打,都熟了,变成红通通的一片,远远望去如同挂满枝头的一挂挂红灯笼。

这两棵柿子树的品种应属野柿子,果儿很小,核儿硕大,没有家柿儿那么甜,有点儿涩嘴。正因为这个原故,很少有人去采摘。但也可能因为太高了,够不着采摘。敬亭湖旁路旁的一路桃树,每年是结满了一树小小的如同枣儿的毛桃儿,年年都被路人采摘的一个不剩。也许人们都有个吃野食的习惯,那怕再苦涩,都想尝一尝新鲜,尝到了苦涩,再吐掉扔掉。

所以,这满树的柿儿大家也可能是可望而不可及而保留了下来。但大都数的果儿也都成了鸟儿的独享的美餐了。每到柿儿成熟时,地上掉满了被鸟儿啄食过的果实。其实我也忍不住采摘过一次,因其青涩和核大肉少而扔了,之后再没有光颇过了。

这两棵柿子树估计有几十年的树龄了,连根的两根主干己有一根断了头,烂了心。树干上长满了青苔,看上去已是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了。但它仍顽强孤傲地挺立在哪儿,向路人表示它的存在,如同一位老保安,忠于职守,认真地审示着每日匆匆来去的红尘过客。另一根主干虽枝叶繁茂,硕果累累,但它粗大而粗糙的主干上面也布满了折皱,长满了青苔,彰显着它所经历过的岁月沧桑。

对面的竹林中还有一位它的老姐妹,比它更高大,更粗壮。这两棵老柿树一左一右耸立在双塔新村村口。去年村里铺设了通往敬亭山的沥青公路,是一条通往敬亭山的分流铺道。它俩的任务反而加重了许多,但她们们依然任劳任怨,忠于职守,日日夜夜地坚守岗位,不愧是双塔新村两位忠于职守的老保安。无可替代地成为敬亭山双塔新村的标志物。

又要到满目金黄的金秋了,我在这两棵柿树下已经来来往往走了十八个春秋了,每回站在它下面等滴滴时,注视着它日益苍老的树容,抚摸它那长满青苔的树身,一种日月如梭,人生苦短的感慨油然而生!俗话说一叶知秋,今儿,满树的柿儿又快红了,如同挂满枝头的一挂挂红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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