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黎明,第一线阳光照亮了‘鹰之家’的峻岩,大家不约而同地跳了起来。” 我们穿着加压的宇航服,鱼贯的沿着梯子踏上火星的土地,第一件事是立旗杆,举行升旗仪式。不锈钢12节套管制的旗杆,插在钻头深深打出的洞穴里,上面飘扬着我们的国旗。没有乐队,但放了国歌录音带。 然后我们建造营房。一个直径约为100米的半球形特种玻璃罩子,在火星的春天的太阳下闪闪发光。氧气发生装置立刻启动了。在这透明罩子,空气成分、温度、湿度、气压,完全按照地球条件安排。而且,罩子里的地面,是严格消了毒的――为了防止火星土壤有害物质侵入人体。当测试器指出各项指标已经达到地球的标准是,大家都不约而同了拧开自己的头盔,脱去那笨重的宇宙服――虽然在火星上它已显得犹如轻纱一样轻盈――让四肢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之中。 我们终究在火星上建立了第一个据点。”1.预备阶段――从劳动绮梦到移民向往 火星,作为“人类最熟悉的陌生星球”,直径只有地球的一半,质量只有地球的11%,表面平均温度只有-62摄氏度,欺压请为地球的1/200。由于个头比较小,在太阳系诞生之后火星比地球更早的冷却,也1度温度而湿润,有着浓厚的大气层、活跃的火山以及遍布新题表面的海洋。不幸的是,火星在岩石化后的几一年中失去了磁场。汹涌的太阳飞快地剥离了火星的大气(尤其是氧气)。火星退变成了荒芜、冷冰的沙漠,就像是一个短暂绽放,但现在已经枯死的花朵。20世纪早期,望远镜视野中的火星人笼罩在神秘面纱中,科幻作家们用想象力构造出了一个又一个系列深入人心、充满意趣的形象:H.G.、威尔斯的火星人、加勒特·塞维斯的入侵火星的爱迪生等。那个年代的火星科幻小说,并无太多严谨的火星科学知识,充满着温情浪漫却又多少有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在众多火星题材中,1940年代的雷·布拉德伯里的《火星编年史》是一座无法回避的高峰。2012年美国航天局将“好奇”号在火星的着陆行动命名为“布拉德伯里着陆”,以为致敬。《火星编年史》描绘了一个诗意与诡异的火星,这是一个有着原始火星人、失落之城、运河系统的火星,人类移民犹如早期美国西部拓荒者一般生活在殷红雾气弥漫的火星上。地球人带着人性固有的缺陷置身气氛怪诞的外星异域,蔓生出一个个哥特式的小故事。其中有一个故事令人印象尤其深刻,一个地球人和一个四五千年前火星人的灵魂,在一个幽深夜晚相遇了,两个灵魂最初无法相互理解,激烈争辩,最终达到和解。发生于火星的编年史,投射出的却更像是一场盛极而衰、不断回望的人类文明史。20世纪后半叶,火星探测器的发射灵活性坍塌斑显露出荒芜死寂的真实面目,科幻小说中队友火星的想象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正如伊安·R.麦克劳德在《德雷克方程式新解》中的一段描述:“汤姆亲眼看见了火星精灵成为一颗死星的全过程――不仅是在现实世界里,还在他爱读的科幻小说中。那些前额突出的火星人先是脱变成原始的穴居人,接着变成生活在荒岛上胆小的袋鼠式的生物,后来更变成一种虫子,居住在火星恶劣土壤中的幽深的孔缝里;然后又变成厌氧藻类,直到最后彻底消失。” 既然火星是一片尚无人际的荒原,科幻作家对火星有一些另类的想法也就不足为奇了――移民过去,搞个火星开发什么的它不香吗? 被称为“火星叔叔”的科学家杰弗里·A.兰蒂斯在《坠落火星》中对移民火星有着一个疯狂而黑暗的想象――用流放犯来完成火星的初步改造。21世纪中叶,地球上所有的政府都废除了死刑,十恶不赦的罪犯被送上火星。简陋的飞船直接坠落在火星表面,侥幸存活的人盘踞在飞船周围形成部落。蛮荒的流放地变成了一个大型的“饥饿游戏”现场,贫瘠的资源让火星部落互相攻击,到处都是血腥的。绝大部分移民死于饥饿与谋杀。有人死亡,对于活着的人来说就是一桩莫大的福祉,因为尸体的有机物质可以将另一平方米的火星沙转化为土壤,侥幸存活者培植农作物。 这样自生自灭、无需对火星做出任何改变的移民方法更像一次探究人性的思想实验,令人寒不而栗。 而同时期更多具有科学色彩的现实主义科幻作品,如本·波瓦《火星》与《重返火星》,以及安迪·威尔的《火星任务》等等,则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类似极地科考的初级改造模式――建立火星科研站。 宇航员利用飞船携带的可充气的太空舱迅速的在火星荒漠上搭建出了一个超大的密封透明的“穹顶建筑”。这样的“大帐篷”分成了一个功能分明的舱体:生活舱、资源仓、科研仓、生命支持舱,其中生命支持舱是最为关键的一环。这是一个如地球温室大棚一般的空间,宇航员能够如《火星救援》中的马特·达蒙般躬身劳作,种植各种蔬菜、粮食。温室植物需要大量灌溉的水资源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难题,宇航员需要操控火星车去到遥远的极地运输兵会回基地融化。此外,培植农作物的土壤也不能简单地就地取材,基地的科学家必须使用来自地球的肥料与细菌对土壤进行一番改良。 一旦播种成功,茁壮成长起来的植物还能进行光合作用与产生氧气,在基地中形成一个封闭的生物再生生命支持系统。 火星基地 火星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