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首诗竟成了豆豆的挽歌。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此物原来也可以是一张报纸,一首小诗。
它走了,留下了对生的眷恋和对死的无惧。一大早,小刘跟我说它死了。我怔了怔,怎么还没来几天便夭折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昨天它还呆在她脚背上粘着,怎么就毫无预兆地就走了呢?
我用报纸裹了它僵硬的身体将它送出了门,所幸报纸上还刊载了我的一首小诗。
小刘给他起名“豆豆”。它来家才几天,躯体非常之小,四脚跑起来,一颠一颠的,很萌。听说在她单位的水管里待了很长时间无人理睬,于是把它带回家,药洗,喂食,安置……
现在想来,它那些最后的举动或许在向我们告别。它蹒跚地到我房间也蹭了蹭我,然后到客厅在她脚背安静地坐着,颤巍巍的。
早上起来就发现豆豆伏在窝里一动不动,她过去看了看,它身体已经僵硬。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动物也是非常有感情的,你给它温暖,它便会爱你。从它们可怜可爱的眼神里,我得到过爱,与幸福。
豆豆,走好,来世,早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