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一篇讽刺大清国时事的文章。但因为某些作者本人的原因,这篇文章只能权作本人的一点无病呻吟。当然是无病呻吟,如果有病也只能呻吟。
以下内容无半点映射,全部为本人的一些臆想。想象的背景呢,就权当是架空的铁齿铜牙纪晓岚在白鹿书院读书被官宦子弟和珅(其实纪晓岚也是官宦子弟)欺凌的故事吧。以下为纪晓岚的心路历程和一点心得,共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讽刺,自嘲
讽刺:
在大清这片土地上,官本位的思想几千年,不外如是。恶官酷吏的形象,书本活灵活现,也早已见怪不怪。大家本来应该习惯了麻木了才对,可纪晓岚为什么要讽刺呢,怎么这次引起的反响如此的巨大呢?
很简单,症结在于地点人物出人意料又意料之中。
首先是地点,白鹿书院,大清国最高级别的教育场所。本是大清国最自由最平等最美好的地方,怎么就这么不堪入目呢!这个地点最能极大程度的引起大清国年轻人的共情,所以最终导致群情激愤。
第二则是人物,大清官宦子弟和珅。大家寒窗苦读十几年,谁要说没遇见过这种官宦子弟,我是绝不信的。于是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把带入了被自己藏在心底的“和珅”。于是和珅这一形象被丑化典型化甚至是妖魔化了,被大清的年轻人不自觉或者刻意的典型化丑化妖魔化了。
自嘲:
那丑化妖魔化之后,为什么我们又要自嘲呢?
是滴,和珅是私德有亏飞扬跋扈,是让人恨的牙痒痒。可白鹿书院的学弟学妹们没有抗拒,没有不满啊,大家还是其乐融融啊。此后好多年和珅失势之前,纪晓岚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看上去跟多年老友也没差啊。
这样看来和珅们一但出现,两种结局:如果是得势的和珅,大家肚子里吐槽两句这事就过去了。如果是失势的和珅呢,那对不起大家都得跳出来,不骂两句踩两脚吐两口吐沫这事过不去。试看此次事件里出现的和珅们的结局,自然而然就能得出前面的结论。
本次事件首当其冲的是“大和珅“,白鹿书院!我相信这起和珅霸凌纪晓岚的事件不是孤立事件,说不定整个书院这种事情时有发生。谁培养了谁纵容了和珅,谁就是首恶谁就应该为此事负主要责任!
其次,授课的学究。作为直接上级,多年来对这等极端恶劣的行为视而不见,绝对可以说是严重失职!不敢想象他选出了多少个和珅这样的学生当班长,又有多少学生深受其害。我看这些老不死才最应该出来,被恶搞被丑化被拉到菜市场鞭尸都不为过!
元凶加受害人,和珅。他不配做大清国未来的栋梁,更不配为大清的广大学子服务。不过从事件始末来看我只能看出这一些,最多再牵强的扣和珅一个道德败坏的大帽子。可把这件事情反过来一想,可能和珅曾经也是被人逼着叫学哥的学妹啊,所以他即是元凶又是受害者。
然后把三者横向的串联起来,就会发现学院的恶大于老学究的恶,老学究的恶远大于和珅的恶。可事情发展到第一阶段的最后,我发现真正受到伤害的只有这个还没完全被腐蚀的和珅。
书院高高在上,挨两句骂又会怎样呢?老学究被书院藏匿,到目前为止都不知道姓甚名谁。只有这个和珅有目击证人有真相被大家疯狂的嘲讽和攻击。更弱者组团欺负弱者,然后强者闭耳塞听看了弱者们的笑话。于是醒过味来的弱者肚里冷笑了一声,然后自嘲一句“又怎样呢?”
是啊,又怎样呢?老百姓发泄了怒火,大清的新闻界赚取了流量,把这件事鬼畜恶搞的同学吸引了眼球,可以说三方都获得了满足。可“和珅”还是“和珅”,他没有变,他还在那里!
第二阶段,调侃,反思
调侃:
因为“和珅”还在,纪晓岚这种无力感会将愤怒化作无奈,将热血化作了一杯大清国的冰可乐。可乐,摸起来冰冰凉凉,捏一捏又会自下而上的冒出一点气泡,喝一口爽口之余竟有了一丝甜味。
于是恶行会被淡化甚至遗忘,留下的是和珅小丑的表演博君一笑,留下的是老百姓高潮狂欢后的满地狼藉。(我本人无比的支持大清的老百姓为此事发声,不发声就永远不会改变,不发声就无法奢求有一日他人为自己发声!)
反思:
部分大清老百姓也就是施暴者需要反思,对付一个彼时同为弱者的坏人和珅,手段是不是太过下作,行为是不是有些过火。
大清的新闻界更需要反思。针对大清不和谐负能量的时候控舆限流无所不能,面对弱者时却放任自由,大清新闻人的操守何在?和珅面对暴民需不需一个发声的平台?道歉也好,辩白也罢,你们有没有第一时间给他这个机会呢?人有的时候眼里不能只有道德和利益,多一点温情多一点理解难道不好么?
书院和还不是十全老人的完人乾隆皇帝最需要反思!一朵罂粟花固然有毒,但养在花盆里它就是一种普通的花。是谁把它提炼成了鸦片,又是谁包藏祸心把花本身说成了毒品?这需要书院反思,需要万岁爷时时垂询。
和珅有父母有亲人,少年和珅本人也没有违法乱纪。可当他遭受暴民的唇枪舌剑甚至是个人生活被恶意骚扰的时候,和珅及其家人需要圣上出面维护!所以本人殷切的希望万岁爷能下场,为大清国百姓作主的同时为和珅作主!
第三阶段,结束
在大清国,热点事件来的快去的也快,来时汹涌澎湃去时悄无声息。潮水涌上沙滩带走带来了泥沙扇贝,岸上的堤坝依然稳如泰山。有时我们是堤坝后的芸芸众生,有时她或者我又是被潮水带来又带走的扇贝。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它总是似曾相识,可每次又各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