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旺的鬼魅》(短篇小说)

这段时间对残雪着迷了,拆解人家的小说,看得似懂非懂,进了迷宫,转迷糊了。残雪的小说里确有很多宝藏,认识这些宝藏就难了。《兴旺的鬼魅》是模仿残雪的第二篇,模仿的应该过头了,像个变形的寓言,自己都看不下去。小说的主旨是说一个能力有限的人把家族搞垮的事儿,意象有虫子、虫子的眼睛,这个意象是说一个人有了绝对的权利,就有歪门邪道的人盯上你了,用虫子做意象的好处是,贪婪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人的属性。朱凯泽砍掉院里的树是说极权的霸道和对自身安全的惶恐。“月亮一出来,他就觉得鬼魅,耳朵也变得特别好用了,能听见各种动静,蚂蚁爬他也能听见,过去他一直是个半聋子呢。朱凯泽听到很多声音,这些声音嗡嗡地,好像也不知道说什么,后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他们说什么了。”

而主人公的老婆养的孔雀是对丈夫的抗争和排解。而“呼延美家族”是更强大和更好的家族,是朱家的意识心态的敌人。“灿烂的阳光下到处是冬天的灰色。那些本该四季常情的冬青树叶子也没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植物学家也不知道。”这个意象是暗示朱凯泽很多错误导致的结果。个人感觉这好像都不像小说,至少不像传统的东西,没有故事,都是由各种意象构成的画面,隐喻一些东西。人表情的和正常人不一样,是故意夸张了,把隐喻伸展开。优点是,很多你不能触及的事情,以这种方式都会折射出来。不过,主要还是学习和玩,没想过别的,纯玩家。(完)


《兴旺的鬼魅》


朱凯泽当了朱家的大管事儿时当天晚上就失眠了,他看见了很多诡异的画面:好像是些无数虫子的眼睛,之前从没留意过,现在老宅里到处都是。朱凯泽惊慌失措,他想喊叫人来灭虫子,那些人进来,没看见什么就出去了。老婆笑得很鬼魅,她留下来陪他。朱凯泽忽然又说自己看见了狐狸,怕挨着他,不许她上床,老婆就在躺椅里睡了。半夜起风了,老宅的院子里全是树,树啸声叫朱凯泽一宿睁着眼睛。早上一起来,朱凯泽叫人把树全杀了。那些树都是百年古树,有的几百年了。有的人哭了,朱凯泽以为死人了,知道是为树哭,就觉得这些人不可信,全赶走了。胡沱给朱凯泽开了调理神经的房子,蚂蟥、吸血虫,全是各种稀奇古怪的虫子。朱凯泽愠怒,说:“你想药死我?”胡沱家祖传御医,业务熟练,下跪说:“老爷放心,要熬出来我先吃,没事儿老爷再吃。”朱凯泽觉得这样也行。吃了汤药,朱凯泽能睡觉了,特别是白天,倒下就睡。晚上还是不行,月亮一出来,他就觉得鬼魅,耳朵也变得特别好用了,能听见各种动静,蚂蚁爬他也能听见,过去他一直是个半聋子呢。朱凯泽听到很多声音,这些声音嗡嗡地,好像也不知道说什么,后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他们说什么了。在夜幕里有个人倒下了,那个人就是他。他最初是猜的,猜到后来就看见了。一个人来了,他叫司马括,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谁也不知道,传说他是司马懿的后代,是第一百代还是多少代就没人知道了。司马括说话像八哥,他喜欢吃八哥肉,后来声音就这样了。司马括在纸上画了个图,复杂地叫人看不懂,有三只老虎,很多狼和豺,还有蛇。画完了他涂颜色。朱凯泽睡了一觉,司马括吃着八哥肉等着呢。他说:“这些都是大老爷的布局。”朱凯泽茅塞顿开,一高兴他给了狗很多肉,说:“我马上解决掉这些家伙。”司马括吓得脸煞白,叫老爷别这么干,先给他们涨红利,回头在干别的。朱凯泽后来嗤嗤笑,想明白了。他亲力亲为,把那些人都弄没了,换成了自己的人。后来还是不行,朱凯泽老发低烧,连续烧一会儿他脑子就乱了,能看见很多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朱凯泽不断地换人,不断地有人找不着了,看见所有的人都怕他,他就高兴。不好的事儿还是有,老婆整天阴着脸,还养只孔雀,没事儿就看孔雀开屏。朱凯泽的事儿她都不管了,晚上总说梦话,她在梦里说希伯来语,叫人听不懂。司马括叫朱凯泽忽略这些,先不管她。司马括说了呼延美的事儿,他们不想和朱家做生意了。朱凯泽吓一跳,没人和他说这事儿。他仔细想了确实没有。朱凯泽把知而不报的人都叫来了,地上全是蛇,来的人各个都吓屁了。这些人都是怕说了朱凯泽不高兴,想叫他高兴就没说。这是一种爱惜,朱凯泽把蛇都弄走了,大家分餐制,每人面前一小桌,吃好喝好,都去干活去了。不知不觉朱凯泽当了一年朱家的统领了,经常夜不能寐,看见虫子、老鼠什么的,舒服也是舒服,那是敬畏带来的,体重多了十斤,不过很快他就疑惑了,那些他看见或者没看见而被他看见的人都在叽叽喳喳。好人有这样说话的吗?他们一定是在说一些恶毒的话。

和呼延美们的交流很不顺利,他们一会儿说拉丁语,一会儿说一种土著的语言,这种语言有三百年了,这使得交流很难。使者不知道怎么办,就决定使用杀手锏,购买他们的大米,早先一有争议就是这么解决的。大家都笑逐颜开,握手,用醒过鼻子的手相互摸脸。这次不一样了,屋子里有很多影子,这些影子的面孔像很早以前的武士,穿着草裙,脸上涂抹的五颜六色,叫人心悸。你又没法叫主人把他们请出去,他们是谁你不知道,又分明就在那儿。这样的结果导致了生意不畅,朱家的买卖开始受影响。朱凯泽跑到密室里去想办法。密室是朱家老祖宗修建的,关键时刻用的,其实也没什么秘笈。家族的生意得做下去,坐吃山空不行,很多人化装消失了,他们带着各种动物,去联系和呼延美家族关系不好的家族,见了面先诅咒呼延美一顿,表明朱家不怕他们。这些家族很高兴,使者们却提心吊胆,老做噩梦,有两个使者回去的路上就吓死了。这些小家族太穷了,和他们做生意得赔钱,要不做不了。他们确实没钱,朱凯泽又叫他们挣钱,结果太难搞,就吓死了。

这些小家族都喜欢朱家的动物,他们没见过,一见到就陶醉了。这些人回来汇报时,朱凯泽得了一种奇怪的小病,动辄就哆嗦,脸色变灰。大家都吓坏了。朱凯泽要去泡热水澡,叫他们回去想办法。有些人担心自己的下场,一看没事儿了,高兴地也要死了。朱凯泽上任几年后,不得不喷药来遏制各种虫子,这些虫子繁殖的太快了。有些虫子不知道从那儿来的,像那种叫朱凯泽眩晕的八眼花大姐,之前没有人见过。司马括把年龄活到一百岁的几个老头老太太都找来辨认,他们肯定从没见过。那么这些虫子来自哪儿呢?研究虫子的人很多,他们叽喳小半年,断定这些八眼花大姐是随着气流从朱家地界以外的地方来的。朱家号召杀这些八眼花大姐,一个花大姐尸体给一块钱。叫人紧张的是花大姐越来越多,它们从墓地、从山谷、从原野和农舍,各处而来。

朱凯泽几乎不出门了,出门他得戴上防护帽,眼罩,可看不见别人太危险。朱凯泽的老婆只得经常陪伴,原来她比较可靠,后来发现她老是笑,眼神还有种阴险,不笑时她的表情很冷漠,干脆不用她了。司马括知道八眼花大姐不亡的原因了,说:“有些人,几乎是大多数,它们饲养八眼花大姐换钱。”原来是这样啊,可恶之极,花大姐换钱的活动终止了。大家知道怎么回事儿都害怕了,赶紧把自己家的八眼花大姐灭掉了,怕带来麻烦。冬天时花大姐全部灭亡了。经济很落寞,谁也想不出好办法,朱凯泽看见大家的眼神都很冷漠,有点儿着急。这时候又发生了事儿,一个和呼延美要好的家族非说原先和朱家一起使用的界河是他们祖先的,修霸、拦截水。朱凯泽虚脱的厉害,晚上又开始看见妖魔鬼怪样的虫子。朱凯泽说:“调棒子队去,不行就打。”司马括阻拦了,现在不是打仗的时候,怕打出事儿来。朱凯泽晚上做了个他被五马分尸的梦,知道司马括的阻拦的原因了,就把管理家族要害部门的人找理由都换掉了。春天时发生更古怪的事儿,朱凯泽在太师椅上晒太阳呢,有人来禀报一间事儿,所有的树木和植物都没开花。朱凯泽有点儿迷失,说:“现在是几月,三月?”管家说:“四月了。”朱凯泽四下看,他院里没有植物,怕召虫子都砍伐了。来到街上一看,灿烂的阳光下到处是冬天的灰色。那些本该四季常情的冬青树叶子也没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植物学家也不知道。他们检查了植物,植物根、杆都活着就是不开花。有人怀疑是去年该授粉的时候没有授粉,就成这样了。朱凯泽刚想质问,看见去年的景象,植物该授粉的时候他们布置了喷药药八眼花大姐了。朱凯泽一想不能说,一说就怪罪到他头上了。稀奇古怪的事儿太多了,朱凯泽在院里溜达,四只狼狗跟着它警戒。它们不时叫几声。它们似乎老能看见哪儿有隐藏的眼睛,至于这些眼睛是猫是狗它们不管,只管叫。

老婆在花圃门口看一幅地图,她爬在地图上,拿了个望远镜。朱凯泽一下子紧张起来。老婆一直很古怪,对他言听计从,表情又不屑。老婆在一看一张朱凯泽没见过的图。朱凯泽狐疑,说:“这是什么?”原来是财富图,能看出哪儿最富有。朱凯泽一看,头疼的厉害了,朱家已经变得不行了。朱凯泽说:“这是假的。”他一抬头看见花圃里的植物都是绿色的,生机勃勃,说:“咦,你养的花怎么都好好的?”老婆说:“我没让打药啊。”朱凯泽说:“你可以不可以叫街上的树木都活过来啊?”老婆给出了个主意,相当简单,把街上植被在三分之一处锯断,再长出芽来不要管它就好了。朱凯泽下令这么做了后,果真就生出绿色来了。所有的树木、植被都砍去了三分之一,放眼望去就像小人国,古怪的厉害。

大儿子和二儿子来了,两人看上去噤若寒蝉,走道哆嗦。朱凯泽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儿子,相当提防他们,每年都给他们调整位置,不叫他们在一个地方干长了。在所有的梦里儿子都是他的敌人,骑白马背弓箭,像古代的侠客。大儿子管朱家的财政,二儿子管家族建设。大儿子说他快没钱了,朱凯泽紧盯着老大,上年和大上年超发银子了,在银子的基础上又超发了铜钱。二儿子说他们盖了很多房子,大家不买,他从大哥哪儿拿的钱还不上了。朱凯泽想了会儿说:“为何不买了,之前不是卖的很好吗?”老婆说:“看看我的地图不就行了。这图是真的。”

司马括被叫来了,司马括到处灭火,很多地方也出现问题了。朱凯泽一不知所措就慌,说:“把这些部门的人都换了。”要换的话换的太多了,司马括说他想想。过了两天来了个和尚,凌霄寺院的鸿空住持。朱凯泽不迷信,骨子里还是迷信,说:“我正有一事儿请教大师。…”朱凯泽说他老能听见嘈杂的声音和看见一些鬼魅的脸。大师是朱家的朋友,救过朱凯泽父亲的命。朱凯泽当时还没来人间,也等于救了他的命。大师的意思看到的不一定眼见为实,有时候是心里有。朱凯泽老婆也来了,打过招呼,站在那儿。鸿空给朱凯泽看了手相。看完了他不说话。朱凯泽脸色不安,要鸿空说说他怎么样。鸿空微笑,说:“十字路口。”听不懂这话,朱凯泽不想自己显得很笨,琢磨了会儿,没解开,说:“大师烦请赐教。”老婆先说话了,说:“可进可退。”鸿空正是这意思。朱家情况不好,分崩离析迫在眉睫。朱凯泽的父亲遇到类似的事儿就和外族打一仗。朱凯泽想到这儿,说:“或许朱家和陈家打一仗?”陈家就是分流河水的那族。鸿空说朱凯泽要是能打早就打了。朱凯泽一听,眼前全是他黑夜里做过的梦,他在前边冲锋,后边有人射他。朱凯泽一看不成了,叫鸿空明示。鸿空叫他姑且隐身,说身体不佳,叫大儿子出来主持局面,他不干涉,待局面好了朱凯泽再出山。这种话叫人没法欢喜。朱凯泽气了一晚上。老婆说:“大师是在捞你。”朱凯泽不吱声,眼睛到处看,这是个阴谋。

到了早上,外头雨雾蒙蒙。朱凯泽大拇指叫草鞋底咬了,郎中来给上了药,朱凯泽就发烧,大拇脚指头红肿的像个山楂。老婆板着脸坐在椅子上,看着屋顶。屋顶上有只耗子,朱凯泽也看见了,让把大儿子叫来,司马括也找来。朱凯泽脸色铁青,说了鸿空的打算。这俩都没吱声。朱凯泽看见两个黑影一闪不见了,门口老婆养的孔雀出现了。朱凯泽拿起个东西把孔雀打跑了。司马括叫朱凯泽去凌霄寺院,家眷陪着。朱凯泽想不干,去那么地方干什么,在家还能监督。他刚要说话,看见司马括的眼神,话没说出口。大儿子出去后司马括说:“去了那儿保险。”朱凯泽恍然,笑了,叫司马括监督儿子,有事儿密报他。

朱凯泽和老婆就去了寺院,孔雀也跟着去了。孔雀不肯坐车,一路蹦达着,它还唱了什么歌,没人听的懂。大儿子把朱凯泽的规定都废止了,司马括和呼延美谈妥了以前争议的事儿,陈家把水源放开了。各族的人都跑来做生意。一年后司马括带朱凯泽到街上看看,朱凯泽嬉笑,嬉笑的对方是个美女。这个美女是朱凯泽老婆安排的,她要给大儿子争取一个机会。谋略果然得逞了,朱凯泽不想回家,又去了寺院。大公子一直以代理父亲的身份忙活着朱家的事儿。司马括有天喝醉了酒,说可以叫朱凯泽圆寂了。朱凯泽不吃惊,很多事儿他都知道,说:“要那样,您就不会找我了。”司马括点头后出去解手还是怎么地就不知道了,从此再没有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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