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辰昨夜……不知道有没有风。不过我想大夏天的星屋应该还是有的。
昨夜做了很多梦。
可能是凌晨两点以前发生了很多事吧。
或许记梦可以让我冷静下?
我上百度搜梦见自己逃亡,答案大都是压力大想逃避一类。也确实嗷,梦总该跟心理沾上点儿边。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这次的梦里,我没意识到这是梦,那些困扰我的也一个都没有出现,也许……确是逃避了?
Part1.
梦当时是清晰的,梦里是看得见的,梦醒却是模糊的,忘记的。
很平静的一天,浑浊又清澈的水面。像湖府的泥沙被搅起,却又看得见游动的鱼。一群人要在这样的湖中捉鱼?录节目吗?真人秀?完成什么任务?
他好像并不太会捉鱼诶?男人下水当然要脱掉上衣?似乎还是个很健壮的人?
他好像和我朋友眼中我喜欢的类型并不一样。
乍一眼看过去不会惊艳,不是白得发光,五官也不是当代流量明星那么精致,不像我看到的画师画出来的惊艳美,也不是我看的小说里的人物描写出来的惊艳美。
好像……就是比较普通,很阳刚,不精瘦,梦里的我并不会多想他一秒,多看他几眼。清醒的我甚至也找不出这个人物的原型。
他在水里几番尝试后捉住了鱼。应该是他?其实我想也可能不是他?
可最后第三条我们在梦里叫得出名字的鱼好像弄伤了他的手……臂?
如果只是手的话可能和后面剧情衔接不上?虽然我想当时应该是手?
梦嘛,的确荒诞的。
他还在水里。水好像突然变了颜色,变得比刚开始脏,浑黄的颜色里已找不到鱼了。
梦里的我的眼里像梯田一样的湖?他在的那一级怎么变色了?下面一级又为什么还澄澈无比?暂时?会像醒来的我想到的一样吗?浑浊会向下蔓延吗?
是不是有人说要下雨了?怎么都在往回跑?
他怎么还在水里?
我也是在跟着他们往回跑吗?我是因为要下雨了吗?为什么我脚踩的,也许是堤一样的东西,在我目之所及只剩下我和他的时候,断了?
断了我绝对跳不过去的长度,可为什么偏偏水也比原来深了?是因为浑浊的颜色吗?
我不会水,我不敢跳。
他好像是要游回去了?啊他是美人鱼吗?清醒的我想。
那可确是一条,非常不一般的美人鱼。
他怎么游回来了?他是看不见这湖水越来越离谱的颜色吗?
是不是只有我能看见?清醒的我想。
他让我跳。我很怕, 可是我跳了。也许那断了的堤一样的土垒起来的东西,有三米。
我好像是落水了。最后却也离开水了。
许是因为他,也许是因为梦境里衣服打不湿。
我记不清梦里那人的样子,他是什么样的发与鬓,什么样的眉与眼,什么样的音与话。这个梦,以浑浊的水为背景,结束。
醒来,我不知道最后我和他是如何了,不知道他到底能怎么摹画,不知道那水到底怎么回事,早忘了其他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记梦也恍恍惚惚,真吗,无所谓了。梦嘛。
Part2.
左边是老家门前的岭的景构造,我可能,三四年没越过这岭上穿林的小路过岭的那一边了。右边是镇上灯桥十年前的模样,桥是那模样。桥边,桥下景我好像也找不出现实的映照。很干燥的样子。能扬起尘土与灰的黄土块,水泥柱好像是桥墩。
梦里的我或许是第=次经历这样的场景。
醒着的我又想到小学时候看的一 种书,叫查理九世,有一本,叫地狱温泉的诅咒,里面有个场景,那些要去泡温泉使青春永驻的形形色色的人,穿着清一色的寿衣,像僵尸一样跳着前往温泉。有插图。当然是黑白的。
然后就有一队,也像那-样排得整整齐齐的。但是将景不同,不是旅店的地下而是岭上一条小路向光秀秃的桥这边蔓延。但是人物不同,不是各种人而是仅仅只有女子,那种应该还算长得不错的女子,不过同样的服饰,同样的妆容,同样的神色。但是姿势不同,不是诡异的僵尸跳而应该,或许是正常地行走吧。
好像或护送或驱赶或领头的人并不愿意她们让人看见?
梦里那架桥上没有车也该是情理之外地正常吧?
或护送或驱赶或领头的人似乎发现我们了。我们似乎是不速之客。
我应该有一个或两个同伴?大抵是一个吧。
他们好像让土石滚到桥下,我往桥柱后躲。
只要我探头看她们,就会有接连不断的土石滚下。可是那队身姿窈窕却麻木的女子,走不完一般。那队人的尾巴越不过这岭一般。我是应当感慨人数之多,还是醒过来怀疑时间漩泥?于是我们似是终于忍不住了,从桥下往左边走。
却不再是小路,而像可以走车的石子路了,我记不清,却仍是在这岭上。
我们遇到了什么人?是我们势单力薄所以被对方制服?我是以什么方式被下了药吧?为什么蒙上了我的眼睛?因为是梦境所以路上的石子一点也不会硌到?他们不想让我看见什么?什么人压在了我身上?想让我怎样?最后也许是时间到了?事儿办完了?怎的又离开了?
梦为什么荒唐。因为危急之中这竟然能变成地咚。因为似手是敌人也能亲上。因为下面的我还不甘示羽地……。因为身上的人性别未知。因为大概率是女的。
具体点?具体一点不是我笔尖可以写的吧,所以是春梦了吗。不会吧,大逃杀。
Part 3.
这次总算有熟人了。像是横折笔划的后面那条路,被草木盖了天光的模样,整体下行。
学校老师给她一瓶像杀虫剂又像除草利的东西。
红色是确定的,是红色的枫叶。而现在记不起那枫叶的模样,反正是红色。
往下走,那红枫却又是低矮的草本植物。
后期才知道它像藤蔓一样。
你们心知肚明吗?它们杀不完。
我记得我叫了我妹妹的名字。她与我同行。
可我竟只叫出了“陈……”。
陈什么?她似手知道我的疑惑,念出了她自己的名字。彼时她应该是面对这外来的异种红色生物太漫不经心, 引来了我的斥责,嗔怪。
醒来的我忘记她念的什么了。我们应该只有最后一个字不同。陈……颐?
她好像很酷,确实漫不经心。
可我很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这红色生物似乎,有够危险的。
寝室楼。
我没在高中的寝室穿梭过。楼梯。这边楼梯拐角处的上方,靠近天花板的墙上,有两株。
不明红色生物,我往前,它们会突然胀大,那红色的叶子就像是要, 拼命想要碰到我一般。是不是吃掉我?才有更多红色够你藤蔓一般地蔓延?
我身边好像有人同行?那人?或者那些人?又是谁?为什么最后,我慌乱之中选了另一条路仍旧逃上了最高那一层?好像是除了这栋建筑别无去处了吧?
醒来的我才想到身边不是妹妹了。逃杀的梦。也正常对吧。
一个又一个门,到底哪个房间还是干净没有被污染的?我遇到的同学们会害怕吗?我心慌吗?我可以休息吗?就在这必死的结局里了吗?
醒着 的我下定义为等死,梦里的我又清楚吗?
疯狂地逃。比章鱼博士还离谱。疯狂地逃。逃。逃。
-End一
你知道我在逃什么的吧, 是那来路不明的杀人的红色枫叶状生物。还是人世间裹挟我然后把我吃掉的红色形容的,也许是叫红尘,这么个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