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犯病最严重的时候,本着一种对自己与社会都不负责任的态度,踏上了那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当时我患了一种精神类疾病,跟幻想症差不多,就是分不清大脑中的想象与现实。所以经常有人从我口中听到一个从来没听到过的名字,然后我俩都惊讶的时候那个人出现了。当我把事情告诉出现的那个人时,他更惊讶的说:那个人在哪?
最终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看心里医生,当时我连医生都开始怀疑医生是否是真的,当然后来我相信了,因为诊费花的我心痛。我以心痛的代价换来了一瓶全是专业术语每一句人话的药,和一条让我告别宅男生活的忠告。
“告别宅男生活,这就意味着让我告别lol和苍老师么?”我对医生说。医生回答“不!我只是让你去远方走走而已。”
谨遵医嘱,在我请了长假之后(其实单位听说我有精神病之后就把我给炒了),踏上了去杭州的火车。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去哪里,一切随心而行吧。后来我的心告诉我,杭州美女多……
我上了火车,把皮包放在货架上。其实我除了手机和银行卡什么也没带,但是总觉得旅行不带行李太奇怪了,所以带了个皮箱。后来才发觉带一个空箱子更不正常。
我放下箱子,感觉后面有什么。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小偷。我一个转身握住了她的手。见到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我面前,披肩的长发乌黑浓密,标致的面孔,一对长长的睫毛下是清澈的双眸看着我,红红的嘴唇张开说:“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把包放上去而已,用不了这样吧。”
“啊!”喔慌张的松开手说“不好意思”,低着头弯腰拎起了她的包。我吃力的说“这里面是什么呀,这么沉!”“是衣服啦。”她说。我心里说难道她带的是铠甲么?“是一副铠甲啦”我惊讶的是说:“我去,还真是!”“噗嗤!”女孩笑道:“我是cospaly啦”
“啊,小心!”女孩惊呼。
“哎呦,我的腰!”
她的包没放好,从上面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了我的腰上。女孩赶忙过来扶我“你没事吧。”我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痛说“没事!来,我在帮你抬上去。”“你真是一个好人,你叫什么名字?”“雷锋”我说。“活雷锋同志,我是问你真名。”“霍元甲的霍,雷锋的雷,雷锋的锋。”“好吧。”她尴尬的说“那以后我就叫你霍哥了,我叫送敏,你叫我小敏就行。”“既然你都叫我霍哥了,那以后我还是叫你敏妹吧。”我说。“好啊!霍哥。”
火车向前开着,车窗外的景物快速闪过,我和敏妹坐在餐车里。“别跟我客气,这一顿算我补偿你的。”敏妹坐我面前豪爽的说。“真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嬉皮笑脸的说,毕竟对于一个刚刚被炒的人来说,除了工作,最重要当是白吃的午餐了。“那就给我来一盘里脊,还有京酱肉丝,其它的你看着要吧。”我把菜单递了过去。敏妹接过菜单,说:“白菜,凉白菜。”“敏妹,你是属兔子的嘛,就要一分白菜?”我向她问到。敏妹回答说:“因为明天我要去杭州参加演出,吃多了肉会不好看。”她捂着小脸嘟嘟的说。“诶呦!”我说到“正好我也是去杭州。”“你去杭州做什么?”她问我。“最近被单位炒了鱿鱼,出来散散心。”我回答。“你可真是心大。”她对我说着。
列车员推着午餐进来,我拿起了筷子加了一块里脊放进嘴里,咀嚼咽下说:“敏妹,你是怎么选择上cospaly这职业的?”
敏妹说:“应为我喜欢动画呀!”
作为一个宅男,每天除了上班以外就是宅在家里死宅,对于动画这一话题简直可以谈到昏天黑地。结果我们真的从中午谈到了晚上九点。
第二天,火车准时到站了,我怀着恐惧的心情,把昨天重伤的我的那个箱子取了下来,然后才取下我的。
“霍哥接下来你去哪?”敏妹问我。
“还不知道,应为我来时还没想好。”
“要不然你去看我的表演吧!”
“好啊!我正发愁去哪呢。”
说实话,要不是应为我腰上的伤,我还真以为敏妹是虚构的,应为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不真实道我有些喜欢上她。
动漫成在我们俩辗转了n路公交车后,才成功到达。两个路痴气喘吁吁的进馆才发现我们已经迟到了,主办方找好了替补演员,敏妹垂头丧气的,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坐在她身边,摸摸的陪着她,可能还会借她一个肩膀。
“你等一下!”敏妹拉着行李向厕所走去。“你去做什么?”我问道。
“换衣服,今天我单独表演给你看。”
她说完,就拉着皮箱进了厕所。
她出来时已是全副武装的战士。我不知道这是那部动画片里的人物。但敏妹穿的格外好看。她的长发已经扎成了马尾,长剑则配在腰间,一股说不出的帅气。还有那舞蹈,简直是美极了。
当我准备伸手擦鼻血时,菜发现周围已占满了人,有的人拿着相机,当然,更多的手机。现在他是全场的焦点。但是我知道,他所有的美都是为了她自己,为了我而舞,却不是赞助商。
舞毕,我站起来同在场的所有人一起鼓掌,她则夸这我的胳膊奔向了一边的日本寿司店。看着她这幅模样,我说:
“你要不要先把这身衣服拖下来?”
“不换,现在我们去吃料理。”
就这样,我一上午都在陪着这位身穿铠甲的美少女。
经过上午的事情,敏妹的表演肯定是泡汤了,但庆幸被另一家公司看中,还有那家的负责人临走时问我:“女朋友不错,怎么认识的。”我抓住了这个机会说:“工作上。”“哦!那你也来我这吧,待遇从优。”呵呵,一份工作就这么轻易到手了。敏妹回去时笑话我说:“我看你去了怎么办,乱吹牛!”“这……有工作就行,这两天还是托你给我辅导吧。”我笑着说。
来杭州不去西湖等于白来,我和敏妹借此机会滑了一次船 。虽然我们的船是以曲线前进的,但好歹也到了湖中央,领咧西湖美景。敏妹说:“你为什么来杭州?不会真是应为被炒的原因吧?”
“你怎么知道?”
“应为如果你真是被炒,现在应该玩命找工作。”
“没错!”于是我把病情毫无保留当的和她说了。“噗嗤!天下还有这么奇怪的病?难道你不以为我也是你虚构的么?”
“不会,就算是,我也会把你当成真的。”
“为什么?”
“应为我真的爱你。”
我拉住她的手,真担心她会从我眼前消失,然后逼迫着自己承认这只是一场梦。这不是梦,我可以真切的感受到她手的细腻和唇的炽热。
的确,经过杭州之行我的病再也没犯过。生活永远真实,包括眼前堆积成小山的尿布和眼前的着吵吵闹闹的小怪物。我和妻子敏妹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