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下的土地庙早已荒废,杂草丛生,几只野物被惊动的四散逃去。傻强低声说道: “娟儿,这是哪儿啊?黑咕隆咚的,怎么还有一股膻味儿?怪吓人的。”
阿娟一身艳红装束,默不作声,回头对着傻强露出媚笑。傻强感到一股热血涌上脑门,怯怯地,就这样被拖着衣角往土地庙里走。
傻强被推在案台上,啊娟骑在傻强身上,她的舌头在傻强颈部游走。他再也忍不住了,一翻身,将阿娟压在身下。阿娟娇喘不已,还发出嘿嘿的娇嗔,还有一阵淡淡的腥膻味飘过。
傻强心想: “今天阿娟是怎么了?是因为王老六出城了才搞这些花样?”
傻强听到这娇声浪语,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一双大手早已在阿娟两团肉球上揉捏起来。但见阿娟被揉得粉颈后仰,樱唇微张,傻强干脆把阿娟的衣襟往两边一拉,竟把整个头埋了下去,阿娟双手也在傻强后背挠抓,鲜红的指甲深陷肌肤。
”啊哟,你轻点。 “傻强松开正在吮吸的嘴说道。
阿娟也不说话,只是嘻嘻的笑,娇喘声更大了。
傻强搂住阿娟腰肢一转,阿娟双手趴在案台上,浑圆的臀部贴着傻强的小腹不住的摩擦。
傻强哪里还忍得住,把阿娟的裙裤往上一撩,他的裤带早已解在一旁,柔软的棉裤自己就滑落到脚踝,傻强刚要挺腰直捣黄龙,哪想到却被一股强力拉扯,硬生生吸住了。同时一股阴寒将其紧紧握住,螺旋着渐渐传遍全身。他想抽离,但又被吸入,如此往复。傻强感觉一股热流冲破阴寒……
翌日,日上三竿,傻强勉强睁开浮肿的双眼,只身一人赤条条的仰躺在一堆杂草中,早已不见了阿娟的身影。他觉头痛欲裂,心想昨夜何故如此劳累?但是回味起阿娟那蚀骨销魂的浑圆翘臀和弹性十足的椒胸,嘴角不经意的又微微上翘。
突然肚子咕噜响起,顿觉腹内饥饿,他耗尽力气才从杂草堆里爬起来,在草堆里寻找着自己的衣裤。
他踉跄着进了城门,一阵膻味飘来,其中夹杂着熙攘的人声,原来是一个拉面摊。他径直走过去要了一碗羊肉面。
这羊肉略带膻味,但是傻强却觉得香气扑鼻,咀嚼间软烂咸香。
傻强正在大快朵颐之际,忽见阿娟背着包袱进得城门来。他赶忙塞了两大块羊肉入口,起身跟上。
来到阿娟身旁,傻强看了下旁边确认无认识的人,低声道: “你这小蹄子,跑哪去了?昨晚差点儿被你弄死。”
阿娟忙推开傻强,哂道: “滚一边去,我回娘家一月有余 ,今天刚回来,这刚入城门,就被你这泼皮缠上了。昨夜又是哪家背时的大姑娘给你祸害了?”
“嘿嘿,你怕什么,王老六又不在,临县的账可得收些时日呢。要不昨晚上你怎么会……嗯。”
“你发的哪门子疯,我今早刚从阑夕回来,这才近城门就碰上你这冤家。”
“昨晚不是你带我去了城外土地庙吗?”傻强有些惊慌。
“谁要去那鬼地方?想到我都瘆得慌。”阿娟四顾看了一圈,眼眉微挑, “今晚我会留着门,初更后你从后门进来。”
“你,你……昨晚,昨晚你真的不在城里?”傻强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 “你,你没跟我开玩笑?”
“你该不会是喝糊涂了,当街拖了哪家的媳妇吧?”阿娟用肩膀撞开傻强,小声说道, “你别跟着了,今晚初更,后门。”说完,阿娟加快了脚步。
傻强呆立在街中,商贩、行人与他擦肩而过,任凭烈阳照射在他的身上,他只觉浑身发冷。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在下颌处停留片刻,都滴落在地上。
此后每晚傻强都梦到家中卧床上躺着一只浑身火红的狐狸。艳艳的盯着他看,但傻强却觉得冰冷刺骨,盖多少床被子都觉不够。他一天比一天消瘦,邻居好心,请来大夫来看过几轮,药也吃了不少。最终也不知是害了什么病,挨了三个月,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
一副枯骨由一张老皱的干皮包裹着,躺在硕大的棺中,显得空落落的。傻强没有家人,几户邻居凑钱买来一口廉价的寿材,草草把他葬了。送葬的人们在荒坟周围隐隐看到一团火红在坟冢间闪现。艳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