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她走得轻盈,裙摆勾勒她的臀,灵动地起伏着,宛如蜜桃一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1993年那时我唱着Beyond的光辉岁月,肆意且不羁。在那个热烈的夏天,一个穿着绿色连衣裙少女的背影,如同一道美丽的闪电,倏地闯入了我二十岁的生命里。可那时的我还太年轻,尚不懂得如何去告白,只在焦急中,忍不住朝着她那白皙的小腿吹起了口哨。
那天下午我本是去传达室取我的挂号信,却鬼使神差地去尾随那浅绿色连衣裙的女孩,看她走进了小巷,风吹裙角,那弥漫而来的少女的身姿,让我的眼神屏凝,深深呼吸。
:“沈小东你的挂号信。”还是门房老史的一声呟喝挂挡了我的心思,却让那女孩也下意识的回头,那是我生命中动情的瞬间,这一望已经过了三十年,我仍会浮念93年夏天那个女孩的背景,或远或近,看她远去。
挂号信的到来,让我不知不觉陷入了和顾欣的复杂情缘之中。当一切渐渐归于平淡,我的人生也变得有些惨淡,在城南这片地界上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
我留在夫子庙那边的分公司,处理着与总公司的联络,这让我更有了更多外出的机会,因为顾欣的关系我已经避离了张亮,也从老大的夜场消失了,我只能游手好闲的游荡在夫子庙地段。
外地人游夫子庙,总是喜欢从西市开始向里逛,那里有庄严的大成殿和写着“天下文枢” 的牌坊,还可以在文德桥上遥望灯光桨影中的秦淮河。而我却常常流连在东边的大石坝街上,那里有热闹的花鸟市场,遛鸟的人把鸟笼挂在河坊街栏旁边的树荫枝丫上,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着金陵的奇闻轶事。
那年夏末的一个下午,我在大石坝街的宽窄巷中穿行,正准备回分公司时,在深深的巷子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虽然她没有穿着那件绿色的连衣裙,但那身影早已在我的脑海清晰地刻下了印记,那白皙的小腿连着纤细的脚踝,是如此的完美,仿佛是亚当在伊甸园中的精心杰作。
我加快脚步,带着小跑向前追赶。女孩走在我的前面,穿着一件红色的印花连衣裙,裙摆不大,有点像旗袍的样式,与深巷两侧的青砖灰瓦、朱门古木相衬映着。她走得轻盈,裙摆勾勒她的臀,灵动地起伏着,宛如蜜桃一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那披肩的长发用头绳随意束起,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微黄,让人看起来还是个稚嫩的黄毛丫头,但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婀娜多姿。那隐隐翘起的臀部和纤细柔软的腰肢,每一步都勾起了我内心深处的冲动和渴望。
我紧紧地跟着,难以抑制地想要揽住她的腰,抚摸她的臀部,想要伸手去触摸、去拥抱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这种想法让我的身体燥热起来。
这一次,我不再犹豫,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女孩的身边,侧身轻声对她说:“你好。”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在这安静的小巷里却格外清晰。
女孩被我突然的问候吓了一跳,她停下脚步,带着一丝惊愕和疑惑看着我,下意识地回了我一句:“你好。” 她的声音细巧清甜,还带着南京姑娘特有的南普韵味。
看到她回应了我,我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下来。我眯起眼睛笑着对她说:“真巧,又遇到你了。上午在李香君故居你把秦淮八艳的故事讲解得真好。” 我故意把她当作景区讲解员,以此来和她搭讪,她听到我这莫名其妙的话,一脸茫然。
她刚想解释,我却借题发挥:“李香君和冒辟疆真的很配,不是吗?” 谁知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纠正我说:“是侯方域,董小宛和冒辟疆在一起的。”
她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真的知道这些香艳的故事。我靠近了她,她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脸庞白晰稚嫩,眉眼细小上翘略带丹凤,身材挺秀。就这样,我把她引入了秦淮八艳的话题,我们边走边聊,大石坝街的深巷在我们的眼中变得活色生香。
不知不觉中,我和她一起走进了我们夫子庙的分公司。我有些诧意,她却笑着告诉我,她也进入了这家公司当实习生,被分配在大行宫的分公司,今天是来跑单的。她其实已经认出了我,因为上次我尾随她还吹口哨,她回头时记住了我,而上次她是去总部面试的。
当背影转身不再是幻影时,我的生命又走进了另一个女孩,方静茹。
和顾欣的故事差不多讲完了,而方静茹,我又将如何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