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玙哲散文 |南山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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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下来,听一首民谣,安静的思考着什么。

这一年即将接近尾声,很多东西都在美好和毁灭之间变成了一朵蓝色的花。想不起的时候,就自我的安静下来,思考未来的路。风霜雨雪,大地冰冷,我们都曾看见很多东西,在复杂的变化。我们所谓的追逐,在一种无声的控诉中慢慢的舒缓下来,尝试着解开的梦结,在最后的声音里,变成了沉默。想起谁的样子,如今空洞的思想里,泛滥着雪花。一朵还是两朵,我不得而知。我听说成都下了雪,不知道雪花是否很大,但是我想美丽的雪花必定不会影响我的心情。尽心尽力的做事,我想终究不会亏待我。冰雪的世界,不应该掺杂那些悲伤的气息。

安静的看书,安静的写作,安静的生活。我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安静,或许是心里有了方向。所以我才开始保持一种自然的状态。老庄哲学的世界里,关于安定,或者幸福,有很多的诠释。我不甚了解的生活状态里,总是有很多模样。张扬或者轻狂,自信或者卑微。活着的时候,想象的画面,生命存在的本真。许多毫无悬念的东西,一直冲击着生命的堤岸,我们游了多远,前行了多远。不得而知,而是在静默的话语里,读懂了生命的永恒。苍老的誓言里,也有很多可以破解的秘密,或者誓言本身就不曾可靠。偶尔的一阵心灵挣扎,就会发出呐喊的声音。人性在扭曲的面前,常常都是丑陋不堪。可以这样进行解释,也可以这样进行揣摩。活的卑微,并不是罪过。你说你喜欢月光,于是爱情就成了月光;你说你喜欢大海,于是所有的画面成成了大海。一个人的情绪,复杂多变,而又如此的美妙。

尝试着用眼泪来诠释,一些所谓的悲欢离合。我们能懂的,自然是你所熟悉的。生命的河流中,关于大海的冲击,永远都是最美的一瞬间。藏匿起来,感受艺术的美好,传递生命的纯真。本身的自然,本身的契合,本身的囊括。孤独,终究成了人的一个永恒命题。在这个命题点上,很多时候,我们都具有一致性。卑微和崇高,自由和信仰,沉落和堕落,悲伤和欢喜,得到或者失去,这些所谓的正反的论证,似乎都充满了刺。扎人的时候,往往没有事先进行说明。悲欢喜乐,人世无常,死去和离开,往往都是在命运的掌控之中。人的高贵,来自于自我的认识。而我,似乎依旧没有读懂我自己。人世的复杂,夹杂着很多蓝色的雪花,它们覆盖着生命的端倪。常常又不暴露自身的勇气。不曾预料的,往往都会发生。很多故事正在上演,有时候,不知不觉你就成了主角。感觉像一首诗,但是似乎又不是诗。感觉像一幅画,似乎又不是一幅画。读不懂的时候,我们时常安慰自我,自己读懂自己。人生的道路,往往如此,我们卑微的生活着,又努力的幻想着。

听说很多地方下了雪,雪此时此刻对于我来说或许变得并未有多大的兴趣。自从去峨眉看了雪之后,我对这些小雪花丝毫不再敢兴趣。很多时候,我们太过于在乎生命的一些美好,往往忽视了自我的很多东西。关于生命,关于永恒,关于灵魂,很多时候,我们企图探讨的话题几乎都成了儿女情长,生活琐事。人,在日常的琐碎里慢慢地被改变,最终被生活雕刻成了另外的样子。活得不够自由,不够潇洒,不够快乐。坦途不见,只有很多张扬的青春还在恣意的生长,我们热爱一些事物,就想到一定去拥有。可是很多时候,拥有了不一定快乐。但是也要知道,拥有本身就具有一种美。断断续续的思绪,一时间,像纷飞的萤火虫,我们一次次在深渊之下,寻找着人生的道路。

前方,到底有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唯有一颗心,向往着远方。学生们渐渐的走出了校门,元旦放假,三天的时间。他们可以回到温暖的家,自由自在的生活。一个人有了家,心才不会流浪。心若没有栖息,到何处都是流浪。说明,家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没有家的人,恐慌,不安宁,生无可恋,沉沦。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心态,也不知道自己将会如何寻找一种勇气来面对未来。我们努力的活,努力的奔跑,都在用一种竭尽全力的姿势寻找意义和真理。别企图占有别人的内心,永远无法得到。写什么,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我只想尽快的完成。三千字,或者两千字,有时候,我不知道文字说明什么。但是就像一个学生说的:写作,不是为了名利,而是记录生活中的喜怒哀乐。人活一世,也不枉然。生活的确像一把刻刀,改变着我们的模样。

多希望太阳早点出来,好晒干净我发霉的心脏。腐烂的味道一直渲染,让我悲愁不止。早点结束这愁云布满的天空,我好早点看见太阳温暖的脸。默默的行走,背着无数的责任和义务,梦想和现实,像一个老人,或者像一个所谓的执念者,寻找着生的真谛。时光没有给我笑脸,就自己对自己的微笑。人世间的太多悲喜,不过都是过眼云烟,一刹那就灰飞烟灭。人世浮沉,不都是如此吗?

我不知道悲观是什么,我只是知道,一个人沉默的时候,很孤独。像原野里的老人,一个人默默的耕耘。或许他不曾孤独,陪伴他的还有大自然,还有深爱的土地。或许我所认为的孤独,并不是我所理解的孤独。听一段音乐,感受一下内心的平静,躁动的心会瞬间安静下来。我们努力的活,努力的笑,都是为了让自己饱受岁月的洗礼。关于秋风,雪花,还有夏荷,春花,我们都有过希冀,但是很快发现,它们并不属于我们。人世的浮沉,我们看得太多,遗忘的也多。老去的时光里,我们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故事,只是我们并不知道,故事的发展,我们只有猜测,但是往往都是虚幻。活着,本身就是致命的一个点。

昨晚的诗句:如果撕心裂肺的爱过,我们才不惧怕冷若冰霜的分离。或许爱和恨,失望和绝望,都不曾让人痛苦。只要内心坦然,顺其自然,一切就都显得很平静。其实,生活本来就是平静,只是多了我们的折腾。活着,就非常的不容易,过得精彩,那就是自己的问题。


别人说:不要怕,山高路远,总有人向你走来。


后记:2018.12.29  办公室,赤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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