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小区的门口
值守,似乎已成形式
我试图问别人
也不停地问自己
是应该严一点
还是就这样随便
没有人给我答案
我自己也说不明白
北来的风
带着霜降后的寒冷
穿过逼仄的巷子
横扫过我的脚我的腿
还翻开衣领钻进脖颈
天真的冷了
而我,还得继续煎熬
两个钟头的时间
在摆设中看一看新闻
坐在小区的门口
值守,似乎已成形式
我试图问别人
也不停地问自己
是应该严一点
还是就这样随便
没有人给我答案
我自己也说不明白
北来的风
带着霜降后的寒冷
穿过逼仄的巷子
横扫过我的脚我的腿
还翻开衣领钻进脖颈
天真的冷了
而我,还得继续煎熬
两个钟头的时间
在摆设中看一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