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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小小的教训而已。”
“她现在怎么样了?”女孩子很愤怒。
洛梅朝女孩摆摆手。
“我说了啊,她只是被打了几下,问题不大——咦,怎么还有血?”洛梅惊讶道,一边掏出手纸将手背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这时,那女孩上来推了一把洛梅。
“你们办案的方法就是屈打成招吗?简直是给国家法律丢脸!如果没拿出证据直接言行逼供,我一定要控告你们!”女孩突然上前来,愤怒使她失去了理智,但洛梅一个反手,将对方压在地上。
“说到控告,我不得不提醒你,幸好我们屈打成招,阿兰芝才招了全部事实,你才是谋杀你姨妈的真正凶手。”
听此,女孩愣在地上不动了。
“你说的是真的?”
洛梅松开女孩,两个人站起来。
“我说的真不真没关系,她说是真的才重要!”
女孩的脸涨得通红,仿佛在纠结该怎么说话。
“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说的,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套我们话!”女孩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特别坚定。
“你真不信?这是她的录音。”
这一次,洛梅按下了录音笔,阿兰芝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女孩目瞪口呆。
“她背叛了我!”女孩一下子瘫在地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洛梅将录音笔关上。
“其实我也不用再继续往下说了,凶手已经出来了!”
洛梅将门打开,朝房间外走去。
“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洛梅微微一笑,“你们俩自己说的!”
说完,洛梅立刻离开了,等在门口多时的两个警员走进去,将手铐铐在阿黛尔手上。
至于真正断定两姐妹谁是凶手的,是一块毛巾,阿兰芝交给了警方,那是阿黛尔专用的毛巾。当天的经过是这样的,为了能让焦清迅速死亡,她们提前商量了加大曼陀罗花粉的剂量,这也致于焦清没有来得及呼救就殒命的原因。阿黛尔在将花粉投入焦清的奶粉杯中时,手上残留了大量的花粉,她需要去洗手间里将双手洗干净,以免自己也误食,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洗完手之后又习惯性拿自己的毛巾擦手,上面遗留了一些花粉剂,融进了毛巾里,阿兰芝只把这条毛巾交给警方就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在那之前,阿兰芝都深信阿黛尔为了洗清自己的罪,把所有罪证都往自己身上推,不过当她发现这是警方的破案法时,已经晚了,她瘫在地上非常后悔,毕竟阿黛尔并没有将她供出来。
各侦案办的同行们对洛梅大胆的断案法感到惊奇,这种在没有关键证据的结果下进行的心理诱导法,稍不注意就会打草惊蛇,情况严重的话不仅审判不出真正的凶手,还有可能使凶手采取过激行为,案子从此隐匿真相,洛梅也将从此消失于侦案界。
但洛梅在发布会上的发言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并且还在类型案件中树立了很好的借鉴榜样,以后若出现了类似的案子,那也将有例可鉴。
“这件案子并不典型,无非是双胞胎合作谋杀,不管怎么找证据,我都没办法下手,尤其是在她们提前进行万密无漏的合作下,没有证据我就只能去试一试心理应激,幸好有用。当然我也只是抱着侥幸心态,不管先问哪一个姑娘,不管问什么,她们只会一个劲去强调怎么作案的,而不管结果,只有我们拿结果去刺激她们,她们才会想到要洗清自己。所有方法的前提就是一定要掌握大量的证据,希望以后在面对此类案件时能例可借。”
洛梅破解的这桩案子很快在国内各大侦案办中间流传开来,原本小有名气的洛梅一下子变成了知名侦探,她本人也立马被地方警侦办举荐到了区域警侦办,找她的人也越来越多。
“这真是麻烦啊!”有一天,就在洛梅准备离开公司回家陪父亲过生日的时候,上面突然点明交给她一桩新案,她忍不住抱怨。
但是抱怨归抱怨,她还是抽出了桌子底下的大包背,里面装着她出差用的所有物品。
拿着东西走到电梯口,门打开了,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来。
“我找了你好久,电话也换了!”一道熟悉又匆忙的声音响起,洛梅定睛一看,原来是柳虹。
柳虹一封信塞进洛梅手中,并迅速闪进了电梯,洛梅则愣在那里。
“我要赶时间离开了,再见!”电梯门被合上了,“一定要仔细看看。”里面传来急切的嘱托,再就是电梯下行的声音了。
飞机里,桌上,洛梅面前正摆着那封信,她盯了她很久,试图想明白柳虹给她这封信的意图,是阿兰芝写来的?还是说柳虹要感谢她?不过最后她还是将信拆开了,渐渐地,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不过这封信确实非常令她意外,可以说是震惊了。
一下就是信封里原封不动的文字:
亲爱的证人朋友你好,当你拆开这封信的时候……
……
中部停更,感谢批评指正
若想看结局,请联系作者抗议
……
看着这封信,洛梅陷入沉思,眉头深锁,连空服员在她面前放了一杯饮料都没有察觉。原本已经结案了,这多出来的一封信到底该怎么解决呢?
这真是一件很难再做决定的事,评判道德和法律,竟然比还原案件还难!
“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
洛梅咕哝着将信放进包里,然后将褥子盖在身上,一副疲倦的样子闭上了眼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