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老柳
攲侧在陂塘
倒下的腰身
咬紧柱栏
和疼痛
它挣扎着
挺身
向上
虬结的疤痕
包紧再包紧
如同当初咬紧
风暴
雷殛
它咬紧过往
只字不讲
潋滟的水光中
婆娑的枝条
更翠
更长
让人们
只看见柔
看不见刚
看见沉静
忘却沧桑
那扭曲的腰身
已做不了栋梁
但人们那么喜欢
让它
永远
蘸水生长
似乎没有它
陂塘就不成陂塘
一株老柳
攲侧在陂塘
倒下的腰身
咬紧柱栏
和疼痛
它挣扎着
挺身
向上
虬结的疤痕
包紧再包紧
如同当初咬紧
风暴
雷殛
它咬紧过往
只字不讲
潋滟的水光中
婆娑的枝条
更翠
更长
让人们
只看见柔
看不见刚
看见沉静
忘却沧桑
那扭曲的腰身
已做不了栋梁
但人们那么喜欢
让它
永远
蘸水生长
似乎没有它
陂塘就不成陂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