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那时候的父亲是处在比较最焦虑的时刻,许多人都是第一次到广州,而且大部分都是家属,人们都想在这个繁华的都市看一看,尽管这是七十年代的广州,可它依然是非常热闹的。对于许多人来说出门的机会就不多,大家都是到哪个地方就呆在居住的地方,空间就在那么个像村子的人院里,如果不是队部搬家,一般是不会出门的。
当人们都抱着想要在这里休整两天的思想,这时候告诉大家立即起程,应该是会有点阻力。不过这时候顾不了那么多了,父亲找到随队人员开会传达了公司决定,大家虽然有不同意见,但还是表示坚决执行上级的决定,分别回去做家属的工作,准备起程。
我们家这时候也是有不同意见,因为我还生着病,虽然有所好转,但是我还是处在生病的状态,当时的我不到两岁。当时母亲想着留下来等我病好了再走,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是不行了,于是我们也收拾起行囊与大伙一起又登上了北去的列车。
说来也奇怪,当我们离开广州的时候我的病竟然好了,冥冥之中是不是我也在支持着父亲的工作,以至于这件事经常被父母说起,我虽然没有这些记忆,仅只是听也已是犹如耳濡目染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