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到一本书,是李欣频的《量子创意课》刚看了个开头,却让人眼前豁然开朗,像是从前呆在黑暗的地方,突然看到眼前无比开阔的蓝天,这大概就称为茅塞顿开吧。
书中开始说:“我们总是习惯给自己贴标签,把自己定义为某某人,定位到某个领域。或者把看到的东西,事物,按照自己的观念地定位,以为那就是我们看到的样子。但其实谁又能保证你的观念已经过时,如果你的观点还停留在昨天,又怎么能够到达得了明天呢?贴标签,等于把广大的世界框进很小的视野里,以管窥天。”
这很容易让人想到自己,你是如何给自己贴标签的呢?如果你是一个宝妈,一个学生,一个家庭主妇,一个保安,一个饭店服务员,一个民工,一个实习生。你怎样看待自己呢?宝妈的一天就是围着孩子转,给孩子洗尿布,喂孩子吃奶,喂完孩子吃奶后给她(他)榨果汁。接着喂她(他)果汁。逗她(他)玩,最后哄她睡觉,天天累得晕倒,日复一日,每天重复这样的日子。
你在带孩子的同时想着自己与以前的同事们已经差了一大截,什么都赶不上他们了,最后只能等待着被淘汰的命运。或者老公说:“你生了孩子后,真的不要再去上班了,毕竟孩子得好好培养。”或者你本来在前几天的国庆假想出去玩儿的,你已经很久没有出去玩过了,天天带孩子已经郁闷死了,你的产后抑郁症又要开始发了。你不想过现在的生活,但是“宝妈”这个名字控制住了你的行动,有一个声音在说:“你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带孩子,除掉带孩子的时间就是怎么也觉得不够的睡觉时间了。其他你能干什么呢?”转而又想反正孩子爸的工资开销这个家的吃穿用度已经绰绰有余,你还是安心当个宝妈吧?
看看这标签,本来你可以毫不顾忌地在家里充充电,为后期去上班的工作做准备。这样,你同时会思考总结出带孩子更好的科学省时的方法,利用这些空档做自己的事情。不能去旅行,你可以多去看看书,看书也是一种旅行,我们在自己的家里,就可以看到不同的地方风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开阔自己的视野,书本与身体总有一个在路上。
同时,你可以就在身边旅行。阿兰.德波写的书《旅行的艺术》里面写了《斗室之旅》,《斗室夜游》,就是以自己的房间为旅游地,从自己房间里每个不同的角度全新去感受,感知。用旅人的眼光去看待家里的一切,才发现自己的家和高山步道,或者有蝴蝶漫天的丛林那样的有趣。不用身体去旅行,带上我们的心与眼光,你会发现一个不同的世界。
不要定标签,会让你未来成为无限可能。抛开标签带给我们的束缚,你会发现你的想法年轻而大胆,为到达明天有个更好的开始。
而那些餐馆服务员,小区保安,实习的新员工,家庭主妇,如果他们全都给自己定标签,去定义自己当下的状态,从此不敢去想和自己身份不对等的事情,岂不活得越来越绝望,难道他们就注定活在社会的底层,对生活没有盼头?
显然不是的,曾经看过几则新闻里讲了北大保安成功逆袭的故事,他们只是在北大校园的保安,却利用大把的空闲时间与北大优异的教学旁听学习,后来都考上了北大,前途辉煌。他们的励志故事后来还激励着在北大当保安的后来者。如果他们给自己定标签,把自己定义为一个整日无所事事的保安,那哪里还有后来的故事。
有时候,我不得不说,我们自己是很愚蠢的,会给好好的自己蒙上黑纱布,看不见前面的路,找不到方向。我曾经有抑郁症,多年的焦虑与担忧困扰着我,因为没考上大学,心里一直有自卑阴影,如果找工作被拒,生活中有不如意的事情,也总是会联想到自己的学业,进而更加自卑,走不出去。人在这种自我暗示的情况下会把自己看的越来越低,最后会把自己视为一个很没用的人,觉得身边所有人都超过自己,都比自己优秀,过得好。会扩大别人的优点,放大自己的缺点。人在这样的状态下多自责,埋怨自己,从而对身边事物失去热情,对生活失去信心。
这是自我的受限点。而我们应该腾空自己的这些旧观念,这些观念束缚我们,让我们只是停滞不前甚至后退。进入量子转换状态,你才可能进到一个全新的点上。进入一种无念,无思的状态,这个时候是空无里的新起点,是新思维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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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可以完全抛开我的身份,去梦想我想做的事情,我们可以让思维任意驰骋,天马行空地去想象,我们可能收获到灵感,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全新的改变。比如我想去读我一直没看过的书,没有涉足的领域,让自己去接纳全新的知识,让久违了的求知欲去包围自己。做一件新的事情带给自己全新的体验,从而带来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意义。我想穿少女时一直没有穿过的粉色裙子,然后发现自己的身材不完美,那么就努力减肥,健身,让自己拥有完美的身材,最后去买那件粉色裙子。我想去某个地方旅行,我就先攒够去旅行的钱,然后先读读有关这个地方的书,让自己对那个地方有一定的认识与了解,再用双脚去旅行,最后得到的收获绝对不一样。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你的思维一层不变,那么即使你去了全世界,那么也一样,因为你看到的还是一样的风景。
看到这本书的同时,让我想到史铁生前辈,他开始双腿瘫痪,后来又因为患肾病导致尿毒症,最后因脑溢血病逝。但他通过顽强的意志力战胜自己,留下许多佳作。他的《我与地坛》,《病隙碎笔》里可以看出他对病魔的态度,尤其是他刚开始双腿瘫痪的状态下,他是这样看待事情的:我们需要双脚走路,但是他的大部分时间却是坐在电脑面前写作,走路的时间非常少,实际上失去的脚多数时间是个摆设,那又为啥要去为它叹息那么多呢。伤春悲秋,很没有必要,多数时间在创作,忙都忙不过来,又那里来多少时间去伤感呢?他说除非有一天老天爷收去他的一双手,但他还有眼睛,还有嘴巴,还可以看书,说话,把说出的话翻印成书。天啦,好有意志力的人,他是中国的保尔,是铮铮铁骨的好男儿。
我之所以想到史铁生前辈,是因为想到他遇到的灾难与我们的经历来说。我们的真是太微不足道了,我们的很多悲观,抑郁,很多时候是一种庸人自扰,如果你都确定了自己的目标,时刻有事可做,哪里又有多余的时间去伤感呢?
人不读书不以明智,用我现在心境来比喻,就犹如书本是灯塔,让我们在夜色茫茫的海面找到生机,看到希望。又犹如我已经走了很久的死胡同,突然看到前面的康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