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 天下》: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不遣是非,以与世俗处。
所谓的“独与天地精神往来”是一种孤独的状态,并非是庄子可以追求的结果,是一种独孤求败的孤寂,没有人可以理解庄子的思想与境界,哪怕是山底与山顶的距离也没有。
这种状态下只会有两个结果“要么疯,要么死”,庄子走出了第三条路:“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是“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俗人昭昭,我独若昏呵。俗人察察,我独闷闷呵。”
庄子用自己的一生来实践了“和其光,同其尘”,是“不敖倪于万物,不遣是非,以与世俗处”。
这就是庄子的逍遥境界,明明是天上浩渺的繁星,偏愿做泥土里的尘埃。
《道德经》:反也者,道之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