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是一个遥远的地方
不是想去就去了
有人走多久
都走不出自己的家门
那是一个明亮的地方
不是想空就空了
一个浑浊的眸子
用尽纳木错的水也洗不干净
2
我看见许多墙
那夜，所有的墙围不住你
你费力走出的几步
被我们齐心协力用了几百年
退回了原处
你扯断的二百五十条戒律
被一条条还原
远处传来阿姐的鼓声
那是喑哑的阿姐在说话
还是你在说
3
走山
走水
走日月
你的律在情人的眼里
八廓街的那座小黄楼空了很久
是在等谁的脚步
4
从何时起
已经没有人好好说话
他们把手指向一个善良的女子
叫嚣乎东西
隳突乎南北
在那儿投下一块玛尼石吧
或许，能平息狂乱的心跳
5
是不是往高处走
就可以离开低矮的事物
是不是把天空放大
就能容得下一次飞翔
走到只有一片云的地方
走到只有一面湖的地方
走得只剩下六个字
走得所有的日子都是一日
2020年7月11、12日四方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