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发自简书App 文/容者乃成“至要莫如教子,至乐莫如读书。”最初不知自何处见过这句话,只一遍便再也没忘,后又多次听名师口中说过,更是加深了对这句话的印象。教子之事因小儿的顽劣可谓惭愧的很,而对读书之乐的体验那可就丰沛多了。放学后坐在老院西屋门前捧着借来的书,奶奶呼唤吃饭的声音传来,一抬眼,才发现天已暗的人影绰绰了;邻村集会上,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只为找寻排满小人书的书摊,好一饱眼福;不知发小从何处得来的一部《兴唐传》,跟着发小屁股后面好多天才得以到手一观,熬了我多少个日日夜夜;到师范校上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一边奋力地蹬着车子,一边将自己幻化成武侠世界的一流高手,旅途的寂寞自然荡然无存了。人生的脚步已然走过三十七个年头,我涉猎的书仍然杂而闲,但其中必少不了一条标准:倾向于内在的兴趣。教过几年历史的我,对史学著作总是情有独钟。历史学家蒋廷黻助我梳理清两千年封建社会的脉络。秦虽然统一六国,但秦是强而短命的,之后是强而长久的汉,再到三国中国步入长达数百年的乱世;乱世平于短而强的隋,再之后又有了强而长久的大唐,而后国弱下来,又步入乱世,直至元;元后是强而长久的明,清代康乾盛世后又基本陷于混乱,直至新中国成立。三个阶段的路子总是重复着,重复着。历史的扑朔迷离经大家一解,顿时令我豁然折服,不由得沉浸于惊人相似的历史中而浮想联翩。对哲学我更是痴迷已久,《卢梭传》《伏尔泰传》《马克思传》《尼采传》等无数哲学家的传记皆光临过我的桌案。德国柯尼斯堡的当地居民,谁家的表走得不准了,那么需要做的只是蹲点到老宅男康德家门口调时间,因为每天下午四点康德会准时出门散步,其准确度相当于中央台新闻联播前的为您报时。这一规则行为直到卢梭《爱弥儿》的出版,作为卢梭超级粉丝的康德,对《爱弥儿》爱不释手,以至于忘记散步。那天下午四点,教堂的钟敲响一如往 常,可康德还未现身,柯尼斯堡陷入一片恐慌,大家一致以为:教堂的钟莫非坏掉了! 古板的哲学家也有有趣的一面,他们在物质和意识之间自有穿梭,该是何等的畅达啊!“我扑在书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高尔基在童年不尽的劫难,原来是靠书驱赶的;李白也感于世事多艰,曾“以手抚膺坐长叹”。 如同有些人的吃、喝、玩,我把读书作为人生快乐的源泉,不论久地长天,永驻我心间的,仍是那无数次“以手抚卷开新颜”。(老刘)2017/5/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