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似乎是追着我跑的,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剧烈的疼痛似乎来的不合时宜,可又能奢求它们什么呢?从稚子到汉子,从小学到大熔炉,我的前半生似乎不曾停留,匆忙的赶路,匆忙的学习,小学练毛笔,初中练硬笔,高中学素描,大学学设计,每一样似乎都有所获,却每一样都无所得。
时光是不等人的,我们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在这匆匆里,有多少是关于亲情的?生我养我的父母,似乎从未想起他们,照顾过他们,如今,他们皆已年过半百,却要来照顾我,于心何忍?
昨夜见军帖,我想,强军进行时,我怎能落下?
绝不能说,这件事绝不能让他们知道。
有些伤痛,总是独自吞咽,有些折磨,定是成长经历。
一劳永逸的,惟有放弃一个肾,这样,病痛便无可奈何,而我,也能得偿所愿!
思绪翻飞,定有结论,山峦处,听风雨,就中可有胜数?
此番风雨,独自享受,看天晴,问纸笔,彩虹是否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