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耐不住大柱的软磨硬泡,就恋在一起。
大柱还是心心念念着他的事业,婚后两人揣着点小积蓄,回了村。
两口子承包了隔壁村春晓庄的山头种樱桃,放了些羊,奋斗了几年,总算发了点小财,小面包换成了进口的大越野。
大柱又张罗着,一个小钱两个小钱啊,一件件首饰,一个个包包啊,往村长家里送,大柱啊,飘了不是。
那天村长媳妇罗丽见大柱在她家挑拣樱桃,见他冬帽下露出的头发又油又长,她心里怦了一下。
她烧了涨水,站在屋里朝院子吆喝:
“柱子!我烧了热水了!”
大柱跑过来,莫名其妙地说:“烧就烧呗。”
“你来。”她笑着。
“干啥?”
她把他引到屋门口,旁边有个红漆木架子,上面坐个搪瓷脸盆。热水冒起的白气搂着最后一缕阳光。
大柱问她弄啥,她一把扯下他的帽,把他推到脸盆前面。
“咋了?”她看着他,“没洗过头啊?!”
大柱明白了,猫着腰,把头够着盆,一边说:“我自己弄,我自己弄。”
罗丽没理会他,一手摁住他的脖子,一手操起盆里的手巾就往他头上浇水。
大柱动不了了,是那只搭在他脖根上的手让他乖的,他从来不知道光是这只手就能让他身体有小动作。
那手又软又滑,简直就是一整个女人的身子,那样柔柔地贴着他,引得他只想把眼一闭,跟她来场翻雨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