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或曰:“习必有伴者?悦其谁也?”
孔孟之乡,圣人门墙。一省荣耀,学界榜样。因意淫龌龊之源流,竟溢光怪陆离之滥觞。礼仪之邦,亦如是乎?
孔林蒙羞,有辱圣人门楣;亚圣观壁,其谁之过欤?近闻,袁林惊震,世凯公越棺出土,气冲冲跑到齐鲁大地拎起拐杖要揍人。据说“二圣”的戒尺也蹿起了八丈来高。
如今,“桃李”染于污泥,难称芬芳。“洋大人”“天外良种”,众家“碧玉”夫复何幸竟修得捧臀接气之福?师道威严,居功何其伟哉!“天外洋种”自中土文明以降,时时事事处处捷足高登,优先、豁免、享受最惠之待遇。何也?始作俑者,其谁也?人言: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依此观之,其子孙昌盛,如滔滔江水,源远流长矣!岂DNA之固有序列哉?
呀呀,呸!吐你一脸“花露水”。见洋人,伟岸的腰犹如风中之竹,不自主地弯了两弯,奴性气息喷薄而出,任凭大罗金仙也给熏翻七八个跟斗。
“斯文,斯文,孔孟门墙,礼仪之邦,不可造次。子曰:有朋自远方来………”
呸!呸!呸!斯文早已扫地,满肚子的五花油肠,竟转出这许多奇思妙想,再赏你一脸“蜂王浆”!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师者,何也?韩昌黎曰:“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道其传也?业其授也?惑其解也?善其从乎?不善者改乎?吾所非知也。
孟子曰:“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
或曰:“名,吾所好者;利,吾所喜也;脸皮,吾所要也。三者若可得兼,必不作取舍也!”
岂孔孟之过欤?贤或不肖其所未知也。或闻南浙之学堂有花狼悠游而任其所之而不遽捉者。曰:“悔其罪,犹可谅,改过自新矣。”据察查,其狼犹逍遥浪荡,眠花卧草,狼藉其形也。
其为孔孟之所壁思哉?此亦非吾所宜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