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敢于做梦的人。也因此常常沉浸在自己的梦里。
当现实太令我们失望的时候,适当做梦未必有坏处。其实敢于幻想的人生其实更美妙。当骨感的现实把我们丰满的梦想撕得七零八落的时候,我们应该适当抽离现实,到自己的梦里呆一呆,哪怕回味回味自己的童年,也是美妙的。
人最好的状态应该是理想与现实轮番交织与平衡的状态。
人的一生有一份信念支撑比什么都重要。没有一个伟人不是被信念支撑着走过来的。读马尔克斯《番石榴飘香》,走进大师的世界,了解大师心底的秘密,与大师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联系地更紧密了。作家的童年对他们的创作有着难以剔除的影响。在阅读中,我们不断完善着自己。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生活在一场又一场梦里,无边无际似的。
尤其是午夜时分,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些白天积累的困顿和疲惫被消解后,会有种说不出的清爽感,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微微发白的窗外,一阵发愣,仿佛这样的场景上辈子经历过一样。
有人说,我们每个人都是带着使命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可能真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劫要过,有自己的路要走,所谓的亲朋好友,都是为了迎接我们的到来,而必然与我们有交集的人。读到第81页,我忽然明白了《送别》的作者李叔同,为什么在那样的时刻选择出家,他完全掌控了自己的心,明白了生命的无奈,果断扔掉一些不必要的累赘,选择以本来面目示人。
长大后,我们活成了一座孤岛。
个体的背后,是整个乌压压的人群,我们不屑于像祥林嫂一样,对所有人展示我们疮疤,也没必要向任何人解释我们的选择,于是只好沉默,于是有了小说家的诞生。
当我们打心底里接纳了这个世界,了解了自己与他人,自己与这个世界的关系后,冥冥中会有种难以言说的孤独感,这种孤独感是人群淹没不了的,无形中伴随我们的一生。作家是孤独的,也是清高的,他们害怕热闹,一热闹就会迷失自我。
孤独感从童年时代伴随马尔克斯。直到2014年4月17日他溘然长逝,在他活着的87年里,他的精神是那么地富有,同时也是那么地孤独。自从18岁成年后,他活成了一座孤岛,输出,输出,补给,补给,两种能量轮番交替。他的影响力日益凸显,然而那些可有可无的热闹,并未让他觉得轻松,反而渴望回到童年,回到故乡,回到无忧无虑的自由状态。
喜欢沉默,不想交流,是我们长大后的常态。用他人的模式来解释我们的生活现实,只能让我们显得更加陌生,只能让我们越发感觉孤独。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座与外界断绝联络的孤岛。
这座孤岛,其实是整个人类心灵中最深刻、最本质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