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申中秋,余与同窗百许践于某企。虽谓之践,实却廉劳者。日两易,区于昼宿,工六辰,立也,中无稍释,唯食间柱香,疲于心又乏于形,众皆言苦。然薪甚微,以为酬不及劳也。既做简而复之,甚是枯燥,目不识丁者皆可为,枉对数载之所学,又感于别无所得,践却无可习,何谓之曰践?惑于此者恐非吾一己也。
然迫于结业之所需,别无他法。言曰既来之则安之。闲余细思,从校数载所学确有得者几何?若任自流又可成何事?无官政之依富贾之靠,又不明处世之规情理之矩,谋于他处定胜于此乎?若确当三顾之才,又何惧暂处隆中?
言尽于此,坦之奋之勉予己,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