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到外地培训的日子那所谓的情敌前任一直没有消停,庄子栗直接采取正面反击,要求程兮辞和郭舒韵断绝联系,却反被程兮辞将了一军……【上一章在这儿~】
文/安生
晚上她没去上交谊舞课,在房间里面看了两小时电影,接到程兮辞让她下楼的电话,躲在被子里又犹豫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离开房间。他开了他家里的车出来,想带她到外面走走,她兴致不高,但还是乖乖上了车,原本还想去的后座,但看到他那一脸性冷淡的表情,想想还是作罢。
她没跟他回家,虽说太作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但在结婚这种事上她宁肯作到地老天荒日月失色也不会妥协。把他带去见她妈只是意思意思跟结婚没有任何关系,他这突然把结婚的事提上议程,着实吓了她一跳,以为自己在做梦说梦话的时候答应了他结婚的提议。
出去时外面正在下雪,庄子栗靠在车窗上透过玻璃看那些白色的小东西,被路灯点亮的小家伙身上竟然有一种暖暖的光芒,看得她心底莫名地感到舒服,忘了之前跟程兮辞吵架的不痛快向他那边挪了挪,靠着他的肩膀不说话。相比起干柴烈火,他安安静静不说话地供人依靠的样子还是很男神的,本来就长着一张高冷禁欲系的脸,只当律师还有点儿小小的可惜。
来到S市她几乎都待在酒店里没怎么出去,对这个他从小生长的城市也知之甚少。被他带到一个叫琥珀的森林公园,她看着里面阴森森的树木有点儿不太敢进去,被他用大衣裹住抱在怀里这才敢迈步子往前走。他时不时低下头嗅一嗅她头发上的味道,问她是不是换了洗发水,那个味道很好闻。
一路走过荒无人烟的林中小路去到公园中央,林中湖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晶莹剔透的样子在那惨淡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唯美动人,像精致而奢华的宝石,冷艳得恰到好处。不远处有两个摄影师在拍照,周围静悄悄地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忍不住感慨了一声好漂亮,程兮辞低下头把下巴搭在她肩上,嘴巴一张一合的说:“这就是这个地方叫琥珀的原因,深蓝色的琥珀。”
“可我总觉得你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是为了杀人灭口然后抛尸。”
这句话实在很煞风景,程兮辞收了收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些,说:“以后你再无理取闹说不定我真的会这么做。”
他们沿着湖边的木头栈道缓缓向前走,庄子栗穿着高跟鞋,走路总是小心翼翼地生怕鞋跟陷到木板缝儿里,又怕惊扰到湖边的人,所以脚步声很轻;程兮辞看到她有些怪异的走姿忍不住别开脸笑了笑,问:“这么冷的天怎么穿着这么薄的鞋就出来了,待会儿回去脚冻坏了怎么办。”
“整天在酒店里待着感觉不到外面有多冷,一时轻敌了,谁知道你要到这种地方来,我的靴子都是平跟的,穿出来也不太合适。”身高差太大,谈恋爱也是件很累人的事,和他在一起后那些十公分以下的鞋忽然都入不了她的眼,对自己才160出头一点点的身高很没信心,怪只怪程兮辞这货打了激素似的腿长那么长,脑袋差点儿就能顶到两米高的门框。
“我又不嫌你矮。”
“我嫌你高。”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经过一个摄影师的身边她忍不住往人家的相机上偷偷瞄了几眼,虽然看不清楚,但显示在屏幕上的颜色还是挺震撼人心的,拉着程兮辞在湖边转了好几圈才踏上一条更加乌漆麻黑适合干坏事的小路,她以为那是回去的方向。
冬天的森林公园几乎没什么吓人的小动物,路灯也很少,越是人烟难以到达的偏僻角落路灯就越少,她走了一段发现不太对劲儿,忍不住捏了捏程兮辞手臂问他是不是走错了方向,程兮辞抱着她只顾欣赏周边的夜色脑袋里盘算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忽然听到她这么一问,往四周看了看,嘴角立即上扬:“没事啊随便走走就行,反正这个公园也不算大,迷不了路。”
“我脚难受想回去嘛。”
她一个劲儿抱着他的手臂跟他装可怜,周围越是安静她就越着急,大脑不由自主地切换到恐怖片模式,前面不远的路上忽然传来脚步声和一些故意压低的说话声,她呀的一声叫出来直接往程兮辞怀里钻,撞得他胸口有点儿疼差点儿站不稳,有些好气又好笑,末了发现这样抱着她不动也不错,就乐得看她自己吓自己:“还敢嫌我高,换一个稍微瘦弱点儿的人来刚才就得被你撞飞了,切。”
两个年轻小男生一边叽里呱啦说着什么一边从他们俩身边过去,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程兮辞脸上那意味深长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禁不住想入非非,抖抖身上的风雪继续前行。
等那两人走远,庄子栗探出个脑袋看了一眼,忽然抓着他飞速跟在他们后面,还没抱够的程兮辞忍不住逗她,说:“这下怎么不怕人家是鬼了?慢点儿走待会儿摔了我可不背你。”
庄子栗瞪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忽然迅速转换冲前面的两个小男生挥挥手叫道:“嘿前面的两位小帅哥等等……。”
不等两个小男生回头程兮辞已经将她拽回来把嘴捂上,看到她眼里飘过一丝得意,心里竟然有点儿吃味,往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没好气地说:“当着我的面还想撩其他男人,信不信我真把你弄死在这儿。”
那两人回过头看到他们俩正抱在一起动作暧昧得不行,想了想还是赶紧往前走,没理会庄子栗的呼喊。
她把他手甩开继续往前走,等了一下没发现他跟着,又跑回去往他身边挤了挤问他干嘛不走,那两个人已经走远周围又重新安静下来,她看到程兮辞脸上的表情心底暗叫一声不妙,老老实实抱着他不再乱动:“喂你又怎么了嘛,跟着他们走比较方便不用自己探路多好,这种时候有人作伴比较没那么恐怖人家胆子小嘛。”
他嘁了一声往前走,低眼看到庄子栗死死抱着自己的腰,清了清嗓子想把她手拿开,她死皮赖脸地加大力度就是不肯松手,冷笑一声,大手一揽把她抱了过来。
回到车上他把暖气打开,看到她手忙脚乱地把围巾大衣松了松,脸上粉扑扑地看着很是诱人,等了一会儿,在她问怎么还不走的时候一手抱住她吻了过去,吻着吻着,被那静谧清幽的夜景一撩拨,就那么水到渠成地抱到了一起。
那是另一种十分美妙的体验,一直到最后她整个人都瘫坐在他身上再没了半点力气他也还是兴致勃勃,握住她腰的手一直没停止动作。他把她放到后座,从背后抱住她轻轻吻着她的肩膀和脖子,因为害怕被人听到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他就故意折磨她想看她忍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在她想把手伸进嘴里咬的时候一把抓过她的手往下探,暂时停下了动作:“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庄子栗从迷乱中醒来,察觉到他没用安全措施,顿时有点儿慌,一直到被他转过来和他面对着面,理智才终于占了上风:“你说过不会在这些事上逼我。”
他有些失望,抱紧了她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半是泄欲半是报复似的说:“我没逼你啊,我只想和上天打个赌,要是这次能让你怀上我们就生下来好不好?就这一次,以后我会做好保护措施直到你愿意为止,我想生一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小宝宝,只想和你生。”
她娇喘的声音在他听来很可爱,让人有一种很想要折磨她的欲望,他疯了似的在她身上驰骋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车里的空气变得愈发火热难当,庄子栗拼命把呻吟声忍在肚子里不许自己叫出来,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只能任他摆布,到最后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把那些东西留在她体内,抬眼看到他漆黑的瞳孔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慌了起来,在他开始第二次的时候晕死过去。
再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看到他躺在身边沉沉睡着,浑身依然疲软无力,感觉像跑了一次马拉松,还没到终点就筋疲力竭地倒下。大约是天色还早,窗户连一丝光也透不进来,伸手摸索好久没摸到手机,只好重新闭上眼靠在他怀里打算再睡一觉。
天蒙蒙亮时有人过来敲门,程兮辞被叫醒应了几声,她跟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条腿横架在他身上问几点,他身下的深蓝色床单在她眼里逐渐变得清晰,再看到他的枕头和盖在身上的被子,都和酒店里一贯的素色纯白有所不同,还没睡明白的大脑又被疑惑困住。
门外的人站在走廊上对着另一个人说话,问清楚后又转回来敲了敲门说:“算了没事儿你继续睡吧,别起太晚记得吃早餐。”
程兮辞懒懒地嗯了一声,翻个身把她压在下面打算做点儿坏事,渐渐回过神来的庄子栗在听完那些对话后不由浑身一僵,两手撑在胸前挡住他,怒气渐渐蔓延到了脸上,等门外的人走了才咬牙切齿地问了一句:“这是你家?”
他才嗯了一声就被推了下去,狂躁症瞬间发作的庄子栗迅速跳下床想去找自己的衣服,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很明显来自于他,她几乎就要暴走回去把他弄死,抬眼看了看这房间的布置,捡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砸过去。
程兮辞在她要进到浴室之前把她抱住弄回床上,像上次那样用被子把她裹住让她没法儿乱动,捂住她咒骂个不停的小嘴,低声说:“我爸妈现在还在楼下你想让他们听到动静跑上楼敲门就随你便啊,反正择日不如撞日没准儿今天就是见家长的好日子呢。”
她用尽全身力气也没能把他推开,愤怒到极致,她的眼泪忽然唰地一下就滚了下来,张开嘴恶狠狠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险些要把他一块肉咬下来才松口,接着缩进被子不再理他,躲在里面哭。
程兮辞被她这反应吓了一跳,愤怒并不比她少,但听到她哭成这样心里难免意外,忍着疼听了一会儿,顿时泄了气,掀开被子把她抱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我爸等下要去外地考察,我妈要去外地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两个人都不在家要过几天才能回来,现在就我们俩,昨晚回来他们已经睡下不知道你在我房间,你们不会见到的。”
她继续哭着不说话。
“乖不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让你见下我爸妈怎么就那么困难,结了婚还有离婚的,又不是见了家长就必须得马上结婚,你到底在怕什么能不能告诉我?说出来我和你一起想办法解决好不好,小朋友乖乖的不要哭了都是我的错……。”
那接下来的一整天果不其然都像程兮辞说的那样只有他们两个人,等庄子栗从那种惊吓中回过神,看到他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往他腿上踢了一脚让他去把她衣服找来,缩在被子里不想动弹,身心俱疲说的大概就是她当下的境况,要不是还身处虎穴,她肯定会立马跟程兮辞说分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他远远的。
她讨厌那种动不动就被人摆布要挟的感觉,他这一次正好撞枪口上。
程兮辞郁闷了很久,看到她气得铁青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等洗衣机把衣服烘干的间隙他到厨房里弄了点儿早餐上楼喂她吃下,正好碰到她警惕的眼神,气极反笑,眼底染上了几分苦涩:“又不是中学生早恋要躲着家长,我们都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不是吗?”
“我不想结婚,就算逼不得已要跟人领证也要等到三十岁以后再说,我说过我不想结婚也不想和你回家,是你一直在逼我。”
“可我让你见我爸妈只是为了向他们证明我有女朋友不是骗人的这样他们就不会再催着我去相亲,等你想结婚了我们再考虑那些事。”
她闷闷地别开脸不想看他,等吃完早餐换好衣服出门已经是中午,程兮辞没开家里的车和她一起打车回的酒店。路上她好几次想跟他说分手,但奈何出租车上真不是个好吵架的地方,到了酒店又到处是人,她也就一直憋着。进了房间,程兮辞一个吻就把她给麻醉了,她就这么忘了提分手的事,和他在床上腻了一天,当天的培训也没去,被王晴调侃了整整一个礼拜。
然而每一次和他这样纵欲的下场是她总会难受个好几天,脸色惨白,双腿止不住的发软,勉强拖着被蹂躏得没有一处不疼的身体去参加培训,想到还有个程兮辞在房间里等着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连课也没办法听,只想着过后再找他们几个借笔记抄,丢了半条命的样子看着实在有点儿惨。
程兮辞的欲望强得恐怖,加上他常年健身体力很好,被他折磨得晕过去无数次的庄子栗开始有点儿怕了这个人,以至于他到S市和她待了两个晚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问他要什么时候回去。
彼时是周一,按理他应该要回去上班,可他说他才结束一个案子现在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不用着急回去,她顿时有些泄气,沉着眼不说话的时候他冷笑一声说:“我要在这里守到紧急避孕药也救不了你的时候再回。”
他说到做到果真在这里陪了她整整五天,临走前问她要了她那边的钥匙,说自己有东西落在她那边需要过去拿,在她半信半疑的时候自己把她的包拿过去翻了翻,让她回到F市再给他打电话,把她按在墙上吻了好一会儿才把她放开转身离开酒店。
门关上的那一瞬她只想躺到床上再也不起来,下身火辣辣的疼,原本想去买药来着,可是想到那个时间早已经过去,如果真怀上吃那些药对宝宝不好就忍了下来,只能暗自祈祷那个小天使千万不要在这时候降临,把程兮辞从头到脚问候了个遍,说好的要当个淑女绝对不爆粗口最后又因为程兮辞破了功。
王晴看着她那一脸惨惨淡淡毫无血色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哼笑一声,说:“不是我说你,干这么狠,也不怕干坏了呀。”
她被窘得差点儿没脸见人,狠狠掐了下王晴威胁她说:“我就不信这几天进你房间的那个男人没被你弄上床。”
旁边有人咳嗽了一声,可是王晴显然已经忘了周围还有不少人这回事儿,被她一说,色眯眯地朝她笑说那些个运动员的体力还真不是盖的,说完还不忘在她腰上掐一把。
一边的董娜终于忍不住示意她们俩小声一点儿,再一看旁边几个男人都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咳,庄子栗瞬间窘得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后来听到某所谓的女性励志作家做演讲,作为女人要不断投资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好,不要在男人们不理自己的时候把自己变成一个怨妇,这样的女人才最性感,并且警告在座的女人不要拒绝让自己变得性感,性感不是坏事,越是熟悉彼此的夫妻越需要情趣,这对于维持夫妻之间的良好关系有着十分良好的作用,还提出一个所谓论点:现在中国的大部分女孩儿都是性感缺失,而男人们都喜欢可以在荡妇和贵妇之间切换自如的女人。
庄子栗听得翻了好几个白眼,明明什么都没做程兮辞也能随时随地发情说他想要,她巴不得自己性感缺失呢。
原本她以为自己和程兮辞虽然其他方面都不那么合适,但在床上很合拍至少算是一件还不错的事情,现在才发现他其实根本就是一大尾巴狼,之前的琴瑟和谐不过都是他伪装出来的,真正爆发出来她根本就吃不消承受不了他那么频繁的欲望,想到自己以前还作死勾引他妄图诱惑他,她忽然很想要一刀砍死自己。
而这一次,结束了一个案子的程兮辞闲暇时间比之前多了点儿,开始时不时给她打个电话,一条消息没回就会直接打电话过来,她要是选择不接他能疯了似的一直打就是不肯放过她,一旦她说自己在忙没空接电话他就会怀疑她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打定主意要让她尝一尝被人误会的滋味儿。
距离回F市还剩下几天,庄子栗彻底败在他手里,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像上次那样无理取闹,虽然她并不承认自己这是在无理取闹,但要能让程兮辞消停一点儿的话她不介意撒几个谎。
可程兮辞还是不满意,说:“其实你偶尔闹一闹我也可以接受,但要适可而止,不然我会觉得你不在乎我。”
“你神经病吧。”她有些鄙夷的说,视线无意间往下挪看到了自己的小腹,忽然记起什么,瞬间就高兴起来,对他说:“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今天来例假了,你可以放心啦。”
他有些不高兴地噢了一声,听到她显然很得意的语气禁不住又是一阵头疼:“没事儿,以后我总会找到机会帮你停了那东西的。”
“以后?以后你没做好安全措施别想再碰我,要是你忍不住敢出去找别的女人,我也不介意多尝试一下别的男人,你找一个我找两个,你找两个我找五个,你找三个……我保证让你头上绿到跳进海里也洗不干净。”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幽幽地问,脸色已经不自觉的在变黑。
“五号啊,还有四天,大概下午五点到。”
“哦,那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再好好聊一聊,这几天记得去跑跑步游个泳健个身什么的,你体力太差,我怕你到时候又吃不消说我欺负你。”
庄子栗有些紧张地捂住手机,生怕他声音泄露出来被人听到,忍不住鄙夷了一句说:“程兮辞你能不能想点儿正经的东西,我、我回去的时候正好对着公司年会有很多事情要做没空理你。”
“是么?那我让高铭炒了你你就不忙了。”
“你威胁我?”
“乖,小朋友就应该好好待在家里,再说,像你这种隔三岔五就忍不住想勾引男人的人,到时候会求着我给你的吧。”
她羞红了脸,对着手机骂了一声变态就狠狠挂了电话,有些欲哭无泪的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她迅速把手机关机扔到角落,假装自己已经睡着,第二天一早再假惺惺地给他回一个电话过去说自己已经睡了呢,笑得傻萌傻萌的。
然而,这一切不过都是表象,真正的暴风雨其实还在后面。庄子栗跟着公关部的几个新成员在S市嗨了几天,心想着反正回去之后都需要面对,那在回去之前干脆就好好享受一把没有程兮辞的日子,跟着王晴他们几个跟脱了缰的小野驹子似的把自己折腾得能倒头就睡,然后看着不断翻新的日历唉声叹气。
她买了一条回去参加年会穿的礼服,裸色贴身一字领,胸口上贴着一片薄薄的纱,上面缀着几朵仙气十足的小花,晚上回到酒店在房间里试穿,故意把裙摆撩到大腿根部拍了张长腿照发给他问好不好看,笑得一脸腹黑,半夜接到他打来的电话说睡不着,捂着手机狂笑了好一会儿,接着一本正经地说:“你吵到我睡觉了讨厌,不理你。”
喜欢作死的女人都是这星球上智商最低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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