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懒了好一阵时间,总是一事无成,大目标、大道理,想了一条又一条,很多事情也在脑中反复琢磨,但始终不得落地,甚至连面对都在回避,试图用其他形似有意义却无意义的娱乐主义来麻痹自己。
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与这样的生活,但很多时候,或者阶段性的时间里它确实是我的常态,我觉得它没有意义,但它又偏偏是我人生阶段的一部分。有时我试图将它归结为责任之不必担当,也就是缺乏当下行动力的外界强制力。不过我又想,我是有远见的,我大底是知道明天我会穷困潦倒或是流离失所的,所以这样的归结或许有失妥当,至少我时刻是想着颓废之无意义与改变之即可必要的。但又当如何看待这样的生命状态呢?
直到我饭后漫步在蝉鸣声中,我想我承认也不逃避这样的生命时刻,它的无意义,不代表我的无意义。我需要正确的看待它,认识它,而这才是处理它的前提。或是继续颓废一阵,自在怡然地颓废,理所应当地颓废,肯定它在于我人生这个阶段中的必要性与有利,起码我是需要放空自己的;或是认识急迫感即将来临,我需要调整,认识到这个阶段的即将结束,并及时应对下一个紧迫的人生,开启自以为有意义的人生意义。
生命之意义应该还在于生命本身,生命本身是什么,应该意义就是什么。颓废不是人为定义上的“颓废”,其实只是阶段性的生命罢了,你或许需要即刻改变,但顺承自己世俗的认知功利地逃避这样的阶段,那也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