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了,就恨,
不对了,就错,
说谎了,就是骗。
人生有很多的黑白地带,并非所有都是非黑即白,特殊时期的非常规定律,把一头驴谎报为英语老师。虽然这部戏里没有太多关乎驴的画面,但是驴得水是整部戏的灵魂所在,它要每天来回三四十里路去打水。校长张罗培训之时,渴的要命没有水喝,可见这个地方的条件如何,一头运水的驴是怎样重要。后来在特派员他们把那头驴吃了的时候,我不知道校长当时坐在桌旁什么感觉,当时看见这幅情景只想打死那个特派员。
大背景是校长带着他的三名学生在一个缺水的高原进行农村教育实验,为了能招收更多的学生,期末总结大会上校长想发放奖学金,三位老师都表示捐工资给学生发放奖学金,这时候一切都还很美好很平静。教育厅要派特派员视察,半夜三更校长领着一众人寻找看起来像老师的人,阴差阳错找了位铜匠,还好特派员刚到就有高原反应,有时间培训一下铜匠。后来因为一个谎话又扯另外一个谎话,铜匠的家乡话这位伪学历的特派员也听不懂,然而特派员认为这位吕老师是农村教育家要给他拍照申请资金,为了让铜匠留下来照相,一曼睡服了他。不得不说这件事还有校长默许的一部分原因。你没看错,我也没打错别字。费里尼说,人生在世没有什么比独处要更让人惧怕的了。他们有时甚至才落单了几分钟,就急着要去招人来填补空虚,而且随便找谁都可以。后来铜匠临走舍不得一曼,校长赠予他几本书,并说道有教无类。
铜匠回家后天天翻书看,生活习惯有所改变,铜匠老婆发现后找到学校。刚刚好资助农村教育实验的美国人罗斯要来见吕得水老师,学校剩下的老师希望一曼承认不要让铜匠老婆给学校在非常时期添乱,这个时候像是看到了人性的丑恶。一曼为了让铜匠和老婆回家说:在我眼里你就是个牲口。铜匠对一曼——都是恨。要他继续假扮吕得水就要开除一曼或者骂到他满意为止。裴魁山曾经深爱一曼,但当他知道一曼和铜匠睡过之后,对一曼充满了恨。第一个出来骂一曼,男人睡女人是花心,女人睡男人是公共厕所。这个世界到底是太绝对还是太绝情,它逼得一个女人无处遁形。后来铜匠要校长剪了她的卷发,头发没了的一曼有些痴癫了。她心中想要的自由被世俗重重的打击并羞辱了,内心的纯净再也无法捍卫了,想要的美好世界终究还是沦陷在口水中。
为了美国人的资助编一个又一个谎,铜匠不会讲英语,于是编造吕得水老师出差回来死亡只留下未婚妻——校长的女儿。可铜匠利益熏心一听要去美国醒了,特派员绑了校长,要求校长女儿把这个谎圆下去嫁给铜匠。铜匠的悍妇老婆大闹婚礼后,当校长想再聚人心时,一曼饮弹自尽了。她想要自己却无法自由。
特派员知道了铜匠不是吕得水老师时,周铁男想劝阻特派员跟美国人说清楚,被子弹从脸边划过晕了过去,醒了之后跪在地上求饶让人觉得可悲可恨又可怜,当特派员的手下想要强奸已经疯了的一曼时,周铁男只是捂着眼睛耳朵躲在一旁不敢救。后来校长女儿说你为什么不救一曼姐,周铁男说他这是卧薪尝胆时,我觉得不单是揭示知识分子的虚伪,而是直指知识分子的无耻和卑污。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假装投降,不一定都要这么实诚,被吓傻了就忠心耿耿。后来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变成这样子,我只想说一句今天刚学到的话:Just keep growing, and fuck everything else.